祁桁一行人直接驶入医院地下停车场,已有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在电梯口等候,祁桁跟着担架车乘电梯直达顶楼的私人病房手术室,手术灯亮,祁桁这才瘫坐在门口的靠椅上。
这时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匆匆赶到手术室门口,看见呆坐在靠椅上的祁桁,往日意气风发的人现在显得无比萧然落寞,凌乱的头发,褶皱的衬衫,无不显示这个男人的慌乱。
女医生拧了拧眉,直接走过去。
“老三,这是怎么回事?院长说你给他打电话?谁在手术室?”
祁桁抬头看了看她,疲惫地闭了闭眼,“梅思洛。”
女医生一脸讶然,又面有疑色地看着祁桁,她心里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此时手术室门缓慢打开,祁桁蹭的一下站起身,病床被缓慢推出来,祁桁关切地盯着病床上的梅思洛,面部已被清理干净,只剩下下颌处简单的擦伤。祁桁看见随后出来的医生,连忙上前。
“老三,放心吧,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上几处摔落导致的挫伤,后脑勺有重击的痕迹,但没有引起颅内伤,先回病房观察吧。”
祁桁听完院长的话,如释重负。
病房里,女医生看着祁桁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盯着病床上睡着的梅思洛,心中的疑虑更甚。
“老三,你和我说实话,你和洛洛什么情况?她怎么伤成这样?”
祁桁握着梅思洛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小姑娘温暖柔软的手,让他终于不用再害怕失去她。看着祁桁这举动,女医生心下了然。
“姐,这事儿以后我和你详说,现在我想一个人陪她一会儿。”祁桁抬眼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三姐言蕙。
言蕙是这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今晚值班,接到院长电话的时候,以为是祁桁受伤,她急急忙忙赶到,看到自己弟弟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才意识到梅思洛对祁桁有多重要。
但看着祁桁满眼的血丝,疲惫不堪的神色,心里更多是心疼,于是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病房。
直至破晓,一直守着梅思洛的祁桁看到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嘴里迷迷糊糊地喊着‘疼’,祁桁想轻轻唤醒梅思洛。
梅思洛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各种奔跑和翻滚,各种声音和光亮,脑袋里混混沌沌,似梦非梦地听见小叔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在呼唤自己。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小叔整张脸都出现在眼前,可是这人又不像小叔,她想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又感到浑身酸疼无比,想喊又觉得嗓子干得快要冒烟了。
“小叔?!”梅思洛沙哑的叫出来,她想确认自己是在梦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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