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否认,颜宁知与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事实。
而时虞,根本接受不了这样。
他的喜欢,只限于自己可以跟那群美娇人儿共同侍奉他。
这样的喜欢,又廉价又可笑,时虞不稀罕。
她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就要忍受这个男人的所有莺莺燕燕。
真的好想家啊……如果她和颜宁知是在前世相遇的,那该多好?
没有三年后就会分开的顾虑,没有这群美娇人儿,而她和颜宁知将是一个红本本上的合法夫妻。
时虞想的有些久,态度冷冷淡淡的,万绪便有些着急:“娘娘,您不会还在生气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哀求:“哎呀娘娘,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时虞转头看向窗外,不想让万绪发现自己蓄满了泪水的眼眶:“你想如何做,想怎样都和我没有关系。”
她尽量放平自己的声调,似是在跟万绪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件事情很平常的,有权有势的人,想要个女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自家夫君都那副德行,我又怎么能管得到夫君朋友的私生活是怎么样的。”
“我知道的万绪,你不用多说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时虞心里想的却是——这万恶的封建主义社会,这从上丑陋到下的怀安国,为什么还不被灭国?
万绪猛地瞪大眼,急了:“关圣人什么事?”
说他如何,万绪从来不管。
可要连累到颜宁知身上,万绪就特别不乐意,声调也带上了些怒意:“娘娘,您扪心自问,圣人对您还不够好吗?”
“我自己做了什么事是我自己的原因,您要硬扯到圣人身上,那我就必须要跟您掰扯掰扯了。”
“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多粟不乐意了,敢凶自家主子?
她双手叉腰,扬起下巴,企图用抬高的声调给自己增加些底气:“今儿是你做的不多,你看看你今天干的都是什么事,大庭广众,在满街百姓的眼下仗势欺人,这就是你万绪干出来的事!”
多粟越说胆子越大,尤其想到那小姑娘看上去才那么一点点,她就更来气了。
偏生她这人眼皮子浅,万绪都还没怎样,她自己倒先把自己气哭了。
一边摸着眼泪,一边还扯着嗓子带着哭腔骂:“人家小姑娘才多一丁点啊,看上去也才刚及笄的样子,你就去祸害人家小姑娘,有钱人了不起啊?”
她哭的越发夸张,将万绪看的一愣一愣的。
万绪是第一次见多粟哭,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这这……”
他转头看看时虞,又看看哭的委委屈屈像只小兔子一般的多粟,慌了神。
“娘娘……您,您……”万绪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呀多粟你别哭了,娘娘您不哄哄啊?”
时虞不言,她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
思家的情绪越来越浓,时虞只能紧抿着唇强忍着才能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多粟这样一哭,惹的她差点忍不住。
万绪被多粟哭的脑袋涨,一双肉手无措的往前伸着,想去碰一碰多粟,又犹犹豫豫的不敢碰:“哎呀多粟你别哭了,我没想将那小姑娘怎么样!”
他自暴自弃的一拍大腿:“那只是做给人看的,我真没那么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