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师椅中稳坐的男女见到那喽啰丢在一旁的沉甸甸的麻布袋,眼中都露出了璀璨之光。
“大王就是厉害。”男人油腔滑调的说着。
“就是,这事办的不但快,还十分的干脆!”女人也是一个劲的说着恭维的话语,视线则是围着那麻布袋子不停地打转,只要那个女人没死,她就一天也安不下这颗心,现在装着那女人尸体的袋子就在眼前,她真想好好的看看那女人惨死的模样。
山大王知道不给面前的人看到那麻布袋里装的东西,他们是不肯放心地交银子的,于是,山大王摆了摆手:“老二,给豫少爷和少奶奶看看那袋中的货物。”
“是。”二大王说着便走了上去,使劲一拆袋子的封口,那袋子里地女人被割的面目全非的脸便露了出来。
“呕!”水蓉儿禁不住小手掩着嘴,一个劲地干呕。谭爱亚死的这副惨样是她想不到的,没想到这山贼下手竟然这么狠,活活的把一个女人一刀刀的割花脸,疼死她。
“二位,还要再看吗?”二大王好像很满意袋中女人的死法,笑盈盈地继续对那稳坐在太师椅里的男女询问道。
话袋都脆。“不,不用了!”水蓉儿小手顺在胸口处,使劲地抚了抚,这才将那上漾的酸水压了下去。
“豫少爷呢?!”二大王无趣地瞥了一眼被吓破胆的水蓉儿一眼。
“不用了。二位办事,我豫某人自然是放心的。”豫祝抬起手,轻轻地摆了摆,这袋子里的尸体让他几乎快把吃下去的饭都呕出来,不过他身为男人,又是身为这次事件地主策划人又怎么会被这样的事情而吓破了胆,所以故作装作临危不乱的模样。
“这次真是麻烦二位大王了。”豫祝含笑道,视线早就从那麻布袋里收回重新落在高高而坐的山大王的身上,和和气气地模样,让人看不出他是个心怀鬼胎之人,还以为他是什么良*民呢。
“还好,还好!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山大王摆摆手,悻悻道,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豫祝是什么人,这男人心肠歹毒的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只需要一小口,就可以要人毙命当场。可是他却不怕豫祝耍手段,毕竟现在豫祝脚踩的是他的地盘,而且他还有一副极硬的靠山所倚。
“豫大少爷,您说过的,事成之后,那万两的黄金。”山大王笑盈盈道。一早他只收了一半的银子,现在事情办完了,该与其算账了。
“咦?!”豫祝眉头高挑:“大王这话豫某人真是不懂了,大王不是已经收了在下的银子吗?咱们的账都算清了,现在该大王给我们银子了吧?!”
“什么?!”二大王当时就气的跳脚,这豫祝到底说的是哪门子的歪理。什么叫他们该付他银子?!扯着那手中的长刀就大步迎了上去,使劲地一提豫祝的衣襟,将长刀横起直架了上去:“你再说一遍听听!”
水蓉儿见这般的模样,心口一提,可是见到豫祝却依旧是之前雷打不动的模样,她也就猜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继续捧着手中的茶杯,一口口惬意地呷着茶水。
“就算要豫某说一百遍,豫某也是这样的话。你们从谭家掠来的银子,豫某与县老爷都商量好了,豫某要分一半。”
“你”二大王扬起手中的长刀,恨不得手起刀落。
山大王大手一立,冷冷喝道:“二弟,不得无礼。”当即,山大王就迅速地从高高的椅子上跃了下来,几步奔到豫祝的面前:“豫大少爷,您说的可当真?!”眸光一眯,冰冷冷地询问道。
“当然!”豫祝点了点头,直言不讳,没有丝毫的畏惧。。
“豫大少爷你可要想清楚,你现在脚踩的是我的山头,你就算不为你夫人的性命着想,也要为你自己的小命着想吧,可别有了银子没命享受!”山大王这话说的在明显不过,豫祝与水蓉儿现在是他们山头的阶下囚,一句话便可以要了他们两人的命,他们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哼,我豫祝嗜钱如命,万事都规划好了,怎么会有银子没命享呢!”豫祝答的悠哉不已,根本不把山大王放在眼里。
“来人那!”山大王一声令下。山贼呼啦一下围上来大片。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当场撕碎了豫祝与水蓉儿二人。
豫祝笑盈盈地执起桌面上的茶杯,狠狠地朝着地上一摔,啪的清脆一声。山贼们顿时脸上换了颜色,众人身上披的那身喽啰衣服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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