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凤娥被谭爱亚说的微微一愣,片刻后又赶紧换上笑容:“爱亚,看你说的,你邱姨娘我是那样的人嘛?我这还不都是为了老爷好嘛。”
“哦。”谭爱亚笑着点了点头,厉容一板:“别以为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不知道。想取代我娘的位置,我呸!”狠狠地啐了邱凤娥一口:“大夫人的位置相信我爹心中早有人选了,至于二夫人嘛,我谭家家小力弱,养不起妾。”谭爱亚一转头,直望向那一旁正在抱花盆的男子:“豫若,我们走。”说着便去搭手夺男人怀中的花盆,毕竟豫若胳膊受伤,谭爱亚一直念着呢。
“姑爷,小姐,这盆栽交给老庆吧。”刚刚吵闹了半天,老庆就在边上静静地站这,听着,一声都没吭,如今老庆见自家小姐把话跟二夫人说明白了,这才凑上来捡活来干。其实老庆也打心里看不顺眼邱凤娥,可是老庆毕竟只是谭家的管家,邱凤娥再怎么说也是二夫人,而他只是一介下人,话都憋在心里,敢怒不敢言。
呸看姨道。“恩。”谭爱亚将那盆栽搬进老庆的手里,挽着豫若,带着老庆,连看都不看邱凤娥一眼,径直而去。
“姓谭的,你给我等着。”邱凤娥心中狠狠地骂着,手紧紧攥拳,恨不得捶胸顿足,只是却不敢声张,生怕被哪个路过花厅的下人看见她那狰狞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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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爷,您就别劝了,我心意已决。”这边的豫老夫人已经收拾好了简单的行囊,一门心思就是要离开谭家,任谁劝都不好使。
谭老爷进门的时候,洪绸正拽着灵犀与杏儿在边上盯梢呢,其实是好话说尽,豫老夫人就是不听,他们也是没法子,就在一旁等救兵了,可是这一幕看在谭老爷的眼里,就是如同谭爱亚说的那样,他没发话,谁也没敢来劝。这不是上赶着给他上眼药呢吗。可是洪绸是番邦小公主,这样的身份弄的谭老爷是急不得,恼不得。
“美莲,我没那意思,你说你要是走了,女婿与爱亚跟我闹起来,我可怎么办?”谭老爷没了法子,只得使起了苦肉计。
只是这苦肉计显然不高明。那拎着行囊的妇人根本不吃这一套:“没事的谭老爷,若儿与爱亚都懂事,他们一定不会没分寸跟您闹的。”说着,豫老夫人将那行囊往臂弯上一跨。起身就往屋外走。
谭老爷追着往出奔。洪绸一见这样的情况,心中暗骂了谭老爷一声没用,赶紧给谭老爷打眼色。
接到洪绸递来的眼色,谭老爷微微一愣,在看看那掀开的门扉,犹豫了半晌,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紧走几步,大手落在那敞开的门上,使劲一按,飞快地一掩。
这一次,轮到那嚷嚷着要走的妇人傻了眼:“谭老爷,您这是干嘛啊!”这男女授受不亲,关在一屋,定然会惹来闲话,何况他们还是亲家的关系。
“今天我就是不让你走了。”男人咄咄逼人的声音传来。
“浩明,你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别,这样到时再让孩子们看见”不知谭老爷做了什么,那被关在屋中的妇人说话都打了结。
“看见就看见了,我看谁敢说我闲话,再者说了,我本来就打算娶你进门做夫人呢。爱说就让他们说去,爱看就让他们看去,还怕他们啦。”那男人的声音说的狠戾,宛似真的一不做二不休一般。
“你说什么那,再让二夫人听见,你”“要不要找个铜锁,把门锁上?”灵犀歪过头瞧着洪绸。
“行倒是行,不过”洪绸点点头,也在思索这个办法是否真的可行。正在这时。
啪啪——两记爆栗分别赏在灵犀与洪绸的额头上。
“谭姐姐。”杏儿小手掩嘴低低地窃笑着。
“尽给我爹出馊主意。真是反了你了。”谭爱亚连带没好气的白了洪绸一眼。不用猜都知道,自己的爹虽然有那贼心,但是没那贼胆,这主意多半不是灵犀出的,就是洪绸出的,而灵犀又是那样的询问的口气,那不用问了,一定是洪绸出的主意。
洪绸见东窗事发,只得悻悻地一吐舌头。
谭爱亚迈步就往里走,抬起手臂,使劲地一推门扉。
“哎,别!”洪绸想提醒,只是为迟已晚。灵犀紧紧地抓住洪绸的衣角,一手又抬起去遮杏儿的双眼,非礼勿视。只是他自己却根本不闭上眼睛。。
屋中的妇人与男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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