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知如何形容,“就跟我们辅导员一样!”
“李更年?”他试着问。
“啊,你怎么知道李更年的?文文跟你讲的吗?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讲?其实李老师对我们挺好的,就是看起来很凶!”
“她在公司也很凶吗?我想像不出来。”他笑起来,脑海中实在无法想像出顾文文凶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他的印象中她总是低眉顺目的样子。
“哼,你当然想像不出来!她见到你,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怕的要死。”戚晓红越说越来劲,“我都搞不懂,她为什么特别怕你?”
见他不说话,又搂住程雨的肩膀:“表姐,你说是为啥?”
“还能为啥?”程雨对自己表妹了解的很,有意无意地瞥了眼他,“等你心里特别怕一个人不高兴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我才不会怕!我要他怕我,要是敢惹我生气,我非把他的……”戚晓红大笑起来,见他在旁边,硬生生把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显然这可能不太好听。
“牛!”林渊给他点了个赞。
戚晓红轻声朝他说道:“文文现在精神压力特别大,晚上经常休息不好,还说梦话,以前可从不说梦话的!都是姓朱的刺激的,不然也不会这样。”
“朱佩珊做的女装风格跟我们又不一样,你们别有太大压力。”林渊开解。
“我也是这样劝的,可她听不进去。说我们要尽快把海棠做起来,然后尽早去做轻熟女的风格……”
“女装市场这么大,肯定不会只有几个品牌,大家都能做,有自己的特色就行了,哪怕晚一点也没关系。”他靠在窗前。
“哎,你有时间劝劝她,你劝她肯定管用。”戚晓红望着他。
此时,顾文文走回来,脸上沾了水,额前的几缕发丝也打湿了,贴在脸颊上,睁着清澈的眼睛望过来。
这让他突然想起《功夫》里的哑女,有几分味道。
“晓红,你刚才讲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谁天天晚上总爱说梦话,还会喊某人……额,放手,放手呀,我快没气了……”
戚晓红讲到一半,直接被顾文文捂住口鼻,二人打闹起来。
他看了看羊装生气的顾文文,也不凶啊,还挺可爱的,这跟李更年能像吗?
戚晓红是不是夸大其词了?
“你们俩闹够了没有?快起来,我被你俩压着了……”程雨无奈躺枪。
火车抵达江州,三人到站下车,戚晓红一个人继续北上。
出了火车站。
“你怎么回去啊?”顾文文问。
“我到汽车站转汽车,你们家是在江州市区?”
顾文文笑起来:“我们在花河县,也要坐汽车。”
“哦,那正好,一起去汽车站吧。”
从汽车站买了票,林渊准备去上北山的汽车。
“你等我一下。”
顾文文叫住他,一旁的程雨笑了笑,没打扰,先上了去花河的汽车。
说完她跑开,过了会,又跑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大方便袋。
“给,你回去还要几个小时呢,可以路上吃!”她笑了笑。
“嗯,谢谢。”他接过来,里面都是零食,还有饮料,看样子还挺多,有些意外,前世今生第一次有女孩子给他买零食。
“我一个也吃不完,你要不也拿点?”
“我那边还有吃的,火车上没吃完。”她甜甜地说道。
二人在冷风中站着,始终没人说告别,顶着寒风傻笑,在汽车的鸣笛催促下,这才挥挥手,赶忙各自上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