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第二天阎王殿
c市的神魔力者依然尽职尽责地忙碌着,一个月前,那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带走了他们五个兄弟,这道伤疤和阴影即便再挥之不去,他们也只能选择继续工作,继续做活在这个当下。 x.
偌大的办公厅依旧热火朝天,讨论声,催促声,乱在一起像是一锅热粥在沸腾,人头攒动,交头接耳,就连之前意兴阑珊,心灰意冷的欧阳坤也加入了这股浪潮,心酸的时候,痛苦的时候,寄情于工作总能麻痹人的神经,无论何时都一样
端坐于办公室的欧阳焱无心手中的那份资料,他发现自己这一个月内貌似也有了神经衰弱的毛病,和江离一样,有时候会发呆,想起那天,那景,然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不好,又走神了”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见手里掐着的香烟差点没把资料给烧了,狠狠打了自己一下,试图让大脑清醒一点。
从那一天开始,江离,葛坏,还有小童,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走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但事已至此,他觉得比起大吵大闹,让他们清净一点是件好事,所以也就去不管他们了,对他们做出的胆大包天之举,根本就毫不知情。
“呼”他吐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便埋头继续工作。
阎王殿外,堆在道路两侧的积雪垒了有几米高,加上今天放晴,气温比平常还要冷上几度,阎王殿大门紧闭,将严寒挡在屋外,继续进行着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工作日。
这时,嘎吱一声闷响,紧闭的大门突然被谁推开了,门缝扑进耀眼的光芒,颇为刺眼,同时刮进一阵寒风,将屋内的暖气一口气给扑灭,冰寒刺骨,叫里面的人哆嗦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让他们极为不满地把眼睛全都定格在大门处。
门扉开启后,一个身穿黄色羽绒服的男孩走了进来,十分自然地拍了拍粘上裤腿的雪花,解下围巾,脱下外套,又把门给关上了。
这个人,大伙都认识,因为他经常和那几个家伙玩在一起,把和平当做座右铭,偷懒当做人生观,放鸽子,戏孟子,嘴皮子超级利索,经常能伤人无形,江离是也。
看见他,大伙也不奇怪,他本来就是阎王殿的常客,他们奇怪的是,刚才那大门关上的时候发出咚的一声,还有一阵特别凄惨的叫声。
“呀啊!”江离听见这声惨叫,面色一呆,然后赶紧折回去把门拉开,对门后道:“对不起啊,我忘了你们在后面。”
“我的鼻子撞出血了都,还想来个震撼登场,这下子让你毁了我的潘安之貌,要怎么赔我啊?”
“是有点喜感,但还有几分风采。”江离皱着眉装模作样道。
“这还差不多。”
听到这么自恋的话,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忽然爆炸式跳动起来,这台词实在太熟悉了,和那个缺德的家伙一个德行,明明才是个灭妖师候补,臭屁得连老爹都不认识了,此番听来为何这样令人眼睛发酸。
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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