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内,他们的讨论还在热火朝天的进行,首先是小雪
“步凌天把他们两个抓住了,是不是就得到了生死簿?万一他把我们都写死了怎么办?”
孟不凡虎躯一震:“不会吧,老子可是能活八十八岁啊,他这一笔下去我不就要没命了?”
这的确是最值得在意的难题,他们都以为生死簿在手,那句阎王要你三更死,就绝对活不过五更想必会应验,步凌天将生死簿抽出,大笔一挥,他们就马上得歇菜。 x.
听他们说着这种无稽之谈,叶战无语地说:“你们从哪里听的生死簿是可以改的啊?”
“诶?不行吗?”江离问道,不过想想也对,叶羽心他们拿了生死簿这么久,也没把步凌天写死,这玩意儿看来也不是人间传说的那么牛掰啊。
“当然不行,第一,生死簿是天地所生,里面只会记录一切因果循环,生死之机,根本就不会有修改的手段,第二,我父亲把生死簿融入羽心和尉迟的体内,除了他,没人知道分离的方法,步凌天当然也不可以,所以他绝对不会伤到他们两个的性命。”
叶战或许就是看准这一点才会决定撤退吧,不过蒋如是又问:“照你这么说,那步凌天要生死簿干什么?”
“这个,我也不懂,这点甚至是我父亲秦广王也不明白,生死簿的确是天道至宝,但它的价值在哪里?又有何秘密呢?只知道步凌天当初执意要抢,所以未免有失,才将生死簿交给我们逃离,却没人知道他想干嘛。”
白梦亚细想之后道:“无论如何,因为我们的失利,生死簿还有羽心尉迟都落入对方的手里,步凌天如此仇视九重天,我相信他一定打算利用生死簿施展某种手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讨论来,讨论去,江离的头都大了,他还是不太会思考这种尔虞我诈的事情,从刚刚就盘着腿,用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言语。
一旁的孟不凡道:“梨子,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没有。”江离打了个哈欠:“你们说得我脑袋都疼了,乱得要死。”
冷月鄙视他道:“那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我知道你的血液里对战斗流淌的就是简便两个字,有什么最简单的方法,快快讲来。”
江离道:“很简单啊,你直接去问人家要干嘛不就行了?”
大伙一听,抓起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就隔空给他来了一次枕头大战,这叫什么办法?他还以为步凌天和云飞扬一样好脾气吗?你要什么人家就给,你问什么人家就答,傻不傻啊?
被枕头被子搭坟的江离费了老大的劲才爬出来,连白梦亚都忍不住摇头苦笑,不过江离接下来的话,让他们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江离趴在枕头堆上,对他们说:“就是很简单啊,梦亚不是会心电感应吗?把我手里的毒血感应一下,他想什么,我们都知道。”
江离的意思很简单,这毒既然是用神力淬炼的,那当中必然包含着步凌天的力量,碰巧的是白梦亚的心电感应能力,要触碰到对手的力量才能奏效。
他这一句话一出口,大伙儿就像是醍醐灌顶一般大脑嗡得一下,浑身起鸡皮,后背发凉,一片哗然,这家伙的办法还真是“一针见血”啊,每次都被他抓到七寸。
“对对啊,还有这一招啊!”冷月一拍脑袋,惊喜道:“这办法行得通。”
孟不凡兴奋大叫:“好啊!我怎么没想到!”
江离又说:“我之前就想这么干了,不过步凌天没出过手,我就收集不到他的神力,这次算是中彩了喂”
他话还没说话,一群人就一拥而上把他的手拉起来在床上拖行,噪杂地叫喊着赶快放血,我的刀已经饥渴难耐之类的话,不知从那里端出小玻璃瓶和刀就给他开红。
“疼疼疼!”
指尖一痛,中毒的黑血开始滴出,很快就装满了一小瓶,估计当时心疼江离的也就白梦亚一个人吧,像是哄孩子吃药一样,坐在床边苦笑安慰着被他们当做供血设备,愁眉苦脸的江离。
“稍微忍耐一下”
“我讨厌这群人。”
取血完毕后,白梦亚将小血瓶捧在心口,然后合上双目凝神静气,调动神力去感知血液当中的微量神力,脑海中开始浮现转轮王的思想,他的心声,但是由于这神力的存储太过微弱,所以能够看见的情报也十分有限。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看着白梦亚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断她的思考,一群人像是雕塑一样浑身僵硬,不过这会儿江离倒是沉不住气了,声音低沉地问了一声:“看到什么了?”
所有人立刻咬牙把江离抓起来堵着嘴巴不让他说话,不敢让任何人干扰白梦亚,只看到这个女孩的眉宇越发紧凑,额头上因为高度集中的精神而渗出香汗点点,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她才像是跃水而出的潜水员,释放紧绷的身体,呼出一口浊气来。
离得最近的江离扶住了她,寻来一张纸为她擦干汗水,白梦亚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觉得头疼欲裂,叶战紧张地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白梦亚貌似是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缓了很久才稳住自己的心况,道:“血液里的神力太过微弱,我无法看到更多,不过七拼八凑的,稍微推理出来一点”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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