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道:“张总你放心,我搬一把椅子坐在门口,一刻不离开,谁也不准进来!”
田月芳脸色大变。
本来以为张凡也会向她嘱咐点什么,比如有关姐姐田秀芳的事,不料张凡却没留给她一句话。
现在眼见得春花这么露骨地在张凡面前表忠心,更是火上加油,田月芳气不打一处来,一跺脚,扭头便走,嘴里骂道:“没名没分的,不就是给人玩玩吗?显什么大眼儿呀!轮得着你吗?”
春花跟在田月芳身后,听见这话,脸上一阵发烧。
这些话像毒箭刺在她心上。
她真想大哭着跑走!
可是又一想,不行,小凡现在需要安心炼功驱毒,要是我哭哭闹闹的,他能安心炼功吗?
她忍住屈辱,泪水哗哗地下流,咬着嘴唇,使自己不哭出声来,用袖子揩了一下眼泪,走出小屋门。
这时,一象带着三个队员急匆匆地走进大棚。
一见面,跟钱亮打了招呼,便问:“钱叔,到底怎么回事?”
钱亮便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一象听了,便安排三个队员在大棚内外布岗,并且命令道:“没有张总的命令,一只老鼠也不准放进来!”
“是!”
三个队员齐声答应,便转身各就各位去警戒了。
钱亮发现田月芳和春花现在是两只斗红眼的公鸡,如果让这两人待在这儿,一会保不准就会撕打起来,还是把她们分开为好。
“小田,我看这里也用不到我们俩,人多了,不安静,不如你和我先去基地办公室等着,有事春花打电话通知我们就行了,好不?”
田月芳狠狠地瞪了春花一眼,跟着钱亮离开了。
张凡此时躺在床上,意识清醒。
他过去有多次的生死经历,但只有这次他感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从闭目内视诊察的结果看,病菌是自下而上繁殖起来的,小腹下方一片火热胀痛,那里应该是病灶之源。
那么也就是说,病菌是从小腹下面传染进来的。
以此联想……张凡不由得心中一寒,一种比对病菌更大的恐惧袭上心头。
回忆起凌花昨天的所作所为,前前后后,这母女俩在他面前的一切表演,归纳起来,不就是为了……
真的很可疑!
这娘俩有必要非要张凡把她给拿下不可?
有那么情急吗?
如果凌花真是那么情急的话,以前好几次机会,她都是毫无留恋地拒绝了。
为什么这次大老远从滨海跑来京城,想方设法,寻死览活,要跟张凡那啥;然后,达到目的后,提起裤子就匆匆回滨海去了?
难道,她是有意下毒?
下毒之后迅速躲开?
张凡不愿想下去了:我真糊涂啊!昨天在东西旅馆,只是一心想要在她身上狠狠地虐一回,彻底把她征服,出出胸中的闷气,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她有意下毒这一层上?
难道,我张凡就死在这个凌花身上了?
大意失荆州!
张凡静静地提气运气,以古元真气向经脉之中运作,把病菌顺经脉向涌泉穴和劳宫穴压迫,使病菌从这四个穴位逸出体外。
搞了约有半个小时,没有效果,胸中气闷依旧,而且开始痛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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