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对这种类似于自残的行为,表示极大的不理解。
“唉!”艳玲嫂子眼里透出一丝凄凉,幽怨地说:“孩子他爸走了,没男人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嗯……”张凡跟着叹了口气,深深同情:“艳玲嫂子,你还年轻,长得又好,不能这样作践自己,说不上将来要再往前走一步嫁个好男人呢,要是先把自己作践坏了,以后怎么面对新的男人?”
艳玲嫂子没有说话,眼里却是泪光闪闪。
看得出来,她是极力地忍住不让泪水流下来。
“唉,瞧,都搞成什么样子了!”张凡一边吸着气,一边尖起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快要结痂的伤痕,“艳玲嫂子,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这样会加重里面的炎症。”
“好吧。”她点了点头。
张凡碰到痂上的手指,令她那里有些麻木,身体有些受不住,“张医生,你快给我治疗吧,我等着呢。”
“来,我先查查里面有没有肿囊,可以吗?”
“我掀着衣服呢!”
张凡把右边抓在手里,用五指向里面摁了一摁,同时,打开神识瞳,透视进去。
肿胀得很厉害!
“啊!”艳玲嫂子把双腿猛地一曲,身子向后一缩,身子扭向一边,脸色通红地说:“不好,不好,你一碰,又来了……”
“嗯……”
这回轮到张凡不好意思了,这个情况,是他始料不及的。
在他的行医生涯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妇科检查时出现这种情况,张凡有些不镇定,忙松开手,后退一步:“艳玲嫂子,那,怎么办?”
“啊呀……疼!”艳玲嫂子直皱眉,双手托住胸前,不断地吸气,“不好,不好,还得挤一挤……”
“你挤吧,我转过头去。”张凡说着,相当尴尬地扭过身子。
艳玲嫂子忽然想起张凡刚才说的话,问道:“张医生,我有点担心,要是把里面挤坏了怎么办?你不是说会加重炎症吧?”
“你不会轻点吗?”张凡背着脸说道。
“轻点怎么能挤出来?你以为是挤什么呢?”艳玲嫂子又疼又急,不免嗔了张凡一句。
张凡叹了口气,只好无奈地回过身来,说:“得了得了,要么,我给你下几针?”
“针灸?”
“嗯,有个古针谱能顺顺存乃,就是要扎七针,你怕疼不?”
“我不怕疼,要是怕疼的话早疼死了。”她赌气地说。
“那……就试试?”
“都这样了,不试还能怎么样?快点吧,疼得厉害了!啊哟……”她叫着,曲身低头,样子十分痛苦,“快,快点吧,像刀割似地疼,真的受不了……”
“你低着头,我怎么下针?”
她咬咬牙,忍住疼痛,抬起头来,挺胸面对。
张凡从怀里取出玉绵针,一根一根地捻出来。
艳玲嫂子手头正好有平时给乃嘴消毒的酒精,张凡倒了点酒精把玉绵针消毒完毕,让她身子后仰,然后找准穴位,一连下了七针。
这个女人果然抗疼能力很强,七针扎下去,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让张凡十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