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婴儿损害不会太大。”
“多喝水?不行不行。”
“为什么?”
她羞色上脸,声音柔柔的:“水喝太多,乃水会变稀,宝宝吃了不顶饿。”
张凡无语了,心里感受到当母亲真的很伟大。
过了好大一会儿,艳玲嫂子抬起头,轻轻问:“张医生,中医方面,有没有治这个病的方子?”
“有倒是有,不过,古话说,是药三分毒,中药里也有有毒成份,所以,药典上都有规定,哺如期不要吃中药。”
“那,有没有不吃药的办法?”她问道。
张凡点点头:“中医可以针灸,可以穴位按摩,这两种办法对急性如腺炎有疗效。”
艳玲嫂子的脸一下子红了,深深地低下头,鼻子几乎要碰到了胸前,一双白嫩的手,紧紧地捏着衣角,两条大长腿不自然地互相绞着,好像有话要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不但她不好意思,张凡心下也觉得针灸和按摩不宜。
尽管他是妇科医生,给产妇下乃是妇科专业病例,但这里不是诊所,如果给她下乃,必须让她去除一些衣物才行……这么温馨的卧室,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去除衣物后进行治疗,双方都会感觉不太方便。
张凡看了看手表:“艳玲嫂子,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二叔那里。我看这样吧,我回去后,翻翻药书,找几种毒性小的药材,配个方子给你。好吗?”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张凡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下午我就把药方配好叫人送过来。”
说着,便向门边走去。
走到门边,伸手拉住手把,把门拉开,正在迈步跨出去,忽然身后响起了她的声音:“你……给我看看吧!”
张凡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把门重新关上,回过头来看着艳玲嫂子。
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大胆地看着张凡,眼睛里终于把话说出口来。
“好吧,那我就试试。”张凡朝她走过去。
艳玲嫂子见他走近,忽然又有些心慌,大长腿一骗,抬腿搭到了床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样行吗?看吧。”
张凡看着眼前的艳玲嫂子,心头一阵阵乱,毕竟她这样半躺着的样子,对男人来说视觉上的诱惑相当大。
“看……不见。”张凡扫了一眼她护在胸前的手,轻轻提示了一句。
她更加害羞,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胸襟,把身子往床头那边挪了挪,离张凡远一些。
第一次看妇科病的女人,大多是这个样子,害羞和害怕是免不了的。
每到这时,都需要张凡再进行一番动员,说服她们,让她们心情放松。
“艳玲嫂子。”张凡定了定心神,喉结动一下,“你把手拿开,我看一看。”
艳玲嫂子慢慢的把双手从胸部移开。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薄薄的小衫,因为要随时给孩子吃乃,为了方便,里边没有穿文胸,张凡眯起眼睛,左右打量了一下,马上发现右边那个比左边大一些、也高一些。
显然右边那个内部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