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态度不热情,心中更加增添了几分不耐烦。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观察躺在病床上的朱玉柱。
朱玉柱。这个名字相当土气,在几十年前还算是一个名字,现在的孩子哪有起这种名字的?有点怪。
朱玉柱看起来有十几岁,长得普普通通的一个男孩,他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从观测仪器的显示屏上可以看见他呼吸微弱,心律不齐,血压已经低到了临界点,看样子是生命垂危,已经奄奄一息了。
不管朱秋葵是什么态度,张凡对这个少年充满了同情,花样年华,生命对于他来说,才刚刚开始,就这样离去,真是让人不忍心。
张凡打开神识瞳,向朱玉柱的头上看去。
“啊!”刚看一眼,便惊叫起来。
只见朱玉柱的头上一大团黑气,黑气当中,忽隐忽现,有好几个索命恶鬼,正在那里呲牙咧嘴,样子十分凶恶,看样子,他们急于要把朱玉柱带走。
情况子已经十分紧急了,五鬼凌空,很快就会出事。
“病情怎么样?”朱军南凑到张凡身边问。
“不好说。病因不明,所以不好说。”张凡轻轻摇头。
朱军南皱着眉头,又看了一眼朱秋奎,“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情况不明,身体的各项指标都算正常,但找不到准确的医治渠道。”朱秋奎叹气道。
坐在一边的主任医师看了看张凡,又看了看朱秋奎,没有说话,继续埋头观察仪器。
水有源,树有根,病情有病因。怎么会找不到呢?
张凡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主任医师抬头看了看几个家属,道:“家属在这里看一下就可以了,不要长时间待在急救室,请你们几位去走廊里。”
朱军南和朱秋奎交换了一下眼色,朱军南征询地看了张凡一下,问:“张神医,你看……”
朱军南的意思,是请张凡给看一看。
这一下,主任医师听清了,有人管这个年轻人叫神医。
他奇怪地打量了张凡一眼,皱了皱眉头,很不耐烦地说道,“我再重复一遍,家属和其他无关人员,请退出急救室,”
朱军南走上前一步,“主任,这位是我特地请来的张医生,他有一定的行医经验,我们想请他试一试,不知大夫觉得……”
主任医师此前已经拿了朱家的大红包,对于朱家的要求,不好过于强硬拒绝,便用很瞧不起的态度说道,“如果他真有办法,我们医院当然不会阻拦。”
朱军南便转身对张凡说,“张神医,要么你给看看,既然已经来了。”
张凡拉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拿过朱玉柱的手腕,轻轻搭在脉关上,闭目体脉。
刚刚过了五六秒钟,张凡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在脉象当中发现了很异常的情况,朱玉柱的脉象中出现了罕见的朽脉。
朽脉,在中医中少有叙述,但《玄道医谱》里有记载,“夫脉沉而长,脉关溢朽气,则为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