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又触到了周韵竹内心的软弱穴位,她暗道:张凡对女大学生可是性趣盎然啊,这回,去滨海竟然一枪打俩!
“你是不是给两个学生送温暖了?”周韵竹尖声抢白道。
“天哪,冤枉!我只是看了她们几眼,看的时候,人家还是穿着睡衣呢,我其实啥都没看见。这事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巩叔,巩叔一直和我在一起!”张凡嚷了起来,“我还为此赔了一万块钱呢,巩叔也拿了一万块钱,把她们送走了。”
周韵竹和巩梦书联系紧密,张凡一提巩梦书,她就不得不相信张凡的话,再加上回忆起昨天晚上张凡的凶猛火力,不由得赞许地拍拍他,“这才是好孩子!虽然这次滨海投资失败,但还办了点事,也不算白跑一趟。以后,滨海那个地方你少去吧,我感觉你跑了一趟又一趟,都是徒劳。”
“这……”张凡当然不情愿。
在滨海市被世伯冈山窝下的一口气,至今还堵在胸口出不来。
还有渔村海上的那座草鱼岛的事,要是真能跟村里联合开发,前景相当诱人。
最重要的是滨海还有一个浑身上下全是爱人肉、美得令人心醉的凌花姐姐,这次两人不欢而散,张凡闹心,凌花估计也闹心,说不定她有多伤心呢。
凌花,是那种能让男人为她去死的妖孽,作为男人,想到她,心里无法不狂荡。
本想这次滨海之行能顺便在凌花那里那啥,不料中间阴差阳错,又错过了。
能不心里悻悻的?
所以,现在张凡一想到凌花,不但没有放弃的想法,反而有一种下回见面斥诸暴力的雄性的侵略冲动。“不,滨海我还是要杀回去的。我可以预料,冈山这次投资,绝对是要失败,到那时,我可以过去替冈山收拾残局!”
“绝对要失败?你这么确信?冈山可是国际大游资,老狐狸呀,他投资哪里,都有专家给策划,进行科学分析,不是一拍脑袋就投资的。”
“我可以百分百确信!”
“为什么?”
“因为以大华国百姓的习惯,是没人喜欢住殡仪馆旁边的楼房的。”
“殡仪馆?怎么,那个小区在殡仪馆旁边?”
“现在不是,可是有个殡仪馆项目,很快就要动工。”
张凡接着便把滨海小区附近要建殡仪馆的事说给周韵竹听。
周韵竹听了,深受震惊,默言不语,沉思起来。
过了许久,才慢慢地说:“小凡,这件事的最终结果,可能要涉及滨海市多方力量,尤其是滨海那边市里、局里的领导,你行事要慎重,走一步看一步,能行则行,不行则退,别把自己陷进去。”
“没事,我虽然左右不了滨海市的政局,但我可以观察形势,顺势而为,如果在这个过程中能找机会四两拨千斤,做一下推波助澜的推手,我当然也……呵呵,当然是乐于做一做的。”
周韵竹赞许地点点头,夸赞说:“小凡,我发现你成熟了。我对你越来越放心了。”
“呵呵,竹姐,我本来不是一个让人操心的人嘛!”
“这样好,等你基业立稳之后,我就退出一线,再也不干什么劳什子事业了,我要在家养养花、养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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