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花和林处把张凡抬进车里,林处对司机道:“快,能多快开多快,违章的话,局里帮你摆平交警!”
春花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指着一群呆逼花卉老板,叫道:“你们几个听着,这事没完!等张总好了,一个个找你们算账!”
这些人伤的伤,残的残,看见春花,就如同见到了母夜叉,吓得直往后躲。
面包车一溜烟地开出了大院。
五分钟后,赶到一家医院,急急进了急救室。
医生检查之后,摇了摇头,说是病情不明,需要做进一步全身检查。
这时,周韵竹和林巧蒙都闻讯赶来了,看到张凡昏迷不醒,两人急得不得了,一再追问医生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说,生命体征没有出现恶化的趋势,只是昏迷原因不清,或许是突然遭遇超级病毒和超级细菌,导致神经中枢中毒所致。
周韵竹马上回忆起张凡前几天跟她说过,他说自己身边有小人。
莫不是应在这件事了?
她提高了警戒心,马上打电话给一象,叫他派四个队员赶到医院,负责张凡的安全。
四个队员赶到医院后,马上留下两个在急救室门口警戒,另外两人一个在楼梯口,一个在楼下。
因为张凡跟周韵竹说过,阿易算到张凡身边的小人是跟他亲近之人,所以,周韵竹第一个就怀疑到了春花。
她把春花叫到走廊里,问:“张总在发病之前,有没有预兆?”
春花眼睛红红地,摇了摇头,“没有,都挺好的,刚刚参加完竞标。”
周韵竹见春花身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头:“你身上有血?”
春花便把当时的情形讲了一遍。
周韵竹半信半疑,见春花全身发抖,也不便再问。
正在这时,护士推着车过来,要把张凡弄到车上去做CT。
几个护士抬着张凡往车上放时,张凡忽然醒了。
“小凡!”周韵竹轻叫了一声,扑上去。
巧花和林巧蒙也都围上来,轻轻唤他。
几个护士皱眉笑笑,心想:这个男的走桃花运了,这么多美女都跟他有关系?而且她们个个长得赛仙女。是不是他活儿好啊?
张凡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几位美女眼里的泪光,他嘴角挂出一丝微笑,有气无力地说:“我不去做检查,巧花,你把我衣袋里一张白纸找出来。”
巧花答应一声,掏了一掏,果然在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
她把白纸展开,上面画着很多奇形怪状的图案。
这是在雨台山时,阿易的师父送的那张符,说是关键时刻烧了它可以活命。
“烧,烧了!”张凡道。
巧花急忙回身到门外,对二狮说:“借个火!”
二狮把打火机递给巧花。
巧花回到张凡身边,打着打火机,就要点着符篆。
“急救室不准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一个男医生吼了起来。
这个男医生一直站在旁边,他已经被眼前的几个超级美女给迷住了,心想这么好的女人,特么怎么归了一个男人,泥马均一均、匀一匀,让别人也有点机会呀。
对于张凡这样的患者,以他的历来行事原则是,小病大往大里治,大病往死里治,治不死也起码让他拖得时间越长越好,那样的话,趁美女来看护,他也许就有机会呢。
所以,一见巧花要烧符,他心里就来气了:泥马真是邪病的话,烧张符就烧好了,还要我们医院什么事?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符篆抢在手里。同时,用手臂重重地在巧花胸前的丰满地方碰了一下……很过瘾地碰了一下。
但他没有料到碰的是母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