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认好了今天晚上的机票,中午便设宴在家里招待张凡他们三人。
宴席之上,小鹿一直板着脸,不搭理张凡,更不看孔茵和女仆一眼。
昨天,小鹿和孔茵打了一架,眼下,两人却不得不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气氛略显尴尬,不过小鹿那愤怒的目光,并不仅仅是冲着孔茵来的,而是对着女仆。
由于她生长在豪门里,从小到大被灌输贵族观念,“你是主人,他们是仆人,”她认为,一旦为仆,终生为奴,一个女仆,怎么能摇身一变跟上等人坐在一起吃饭?
小泉教授对于张凡把女仆从世伯那里给领出来这事,不免有些意外,脸上竟然有些酸酸的表情。不过以他的修养,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因而十分周到地给张凡劝酒。饭后,叫夫人拿出来两件十分珍贵的首饰送给孔茵一件,也送给女仆一件。
登上飞机,三人座位挨着,张凡在中间,左边一个美女,右边一个美女,心情很爽!
来的时候随身一女,回来时带着两女,这一趟b国之行,颇有收获。
对于张凡的金钱和地位,得一女易,但得一娴惠之女不易,女仆温柔纯美,举案齐眉,对张凡言听计从,容易驾驭,怎能不令人荡气回肠!
因为孔茵营救女仆时奋不顾身,女仆内心相当感激,对孔茵礼貌有加。孔茵本来对女仆心存芥蒂,但谁不爱听好听的?被女仆一口一个“英姐您”,叫得心花怒放,也就渐渐消除了对女仆的敌意,这一段几小时的旅行,两人竟然成了朋友,到最后,两人坐到一起说女人的话,倒是把张凡给晾一边去了。
在京城下了飞机,张凡没给任何人打电话,带二女悄悄走出机场,打车先把女仆送到酒店休息,再送孔茵回天健公司。
一进天健大门,周韵竹便笑眼眯眯地迎了上来,她没有去打量张凡,倒是细心打量起孔茵来。
孔茵一耸肩:老样子,看什么!
周韵竹很快就颇到失落。
以她过来人的独到眼神,孔茵这次b国之行,与张凡之间没发生什么故事,她仍然保持着处子之身。
周韵竹颇为不解。
奇怪!
该发生的没发生,就好像把一条鱼放在猫嘴边,猫却无动于衷!
什么原因?
是张凡坐怀不乱?还是孔茵顽强防守?
都不可能!
以张凡的手段和魅力,与孔茵好几天独处于异国,怎么能不被他得手?
“看什么看!”孔茵被周韵竹看得心里发毛,瞪了一眼。
“你,你俩……没什么?”周韵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你希望我俩有什么?”张凡嘲讽地一笑。
周韵竹无奈地点点头,把这节趴过去,问道:“跑了一趟,有什么结果?化缘化来几碗粥、几只馍?”
“你没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还真没让自己失望!”张凡有些得意,便把世伯的投资意向详细讲了一遍。
空手套白狼,真被张凡把资金拉来了?
周韵竹颇感兴趣。
眼下这几年,供给侧方面、去杠杆,小民企融资不易,若是能从b国融资,也不失是一个好路子。
要知道,b国一些大企业,有上百年历史,资金雄厚,像天健这样的小公司,若能攀上高枝,在资金方面就要比同行形成巨大优势,在市场竞争上,更能占上先机。
“若是对方松口,你就要抓紧,钱是活的,你动手慢了,人家的钱说不上用到别处了!”
“我有信心,世伯他八十多了,很希望我做他的私人医生。有这个前提,融资的事应该没有问题。”
“你若是真能融来资,滨海市的投资项目我坚决支持。”周韵竹道。
“竹姐,我想的不仅仅是滨海市的投资项目,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天健的美容品项目,也可以融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对方是大公司,我们跟他们打交道,从某种意义上讲,就像是小泥鳅跟大鲨鱼打交道。我的意思是,融资是好事,但我们也要有警惕,不能被他们吞了。也就是说,他们只能把钱借给我们,但不能购买我们的股份,这点,必须保证。”
张凡有些为难,因为他知道,以世伯这等老奸巨滑之辈,没有更大的获利期望值,只是赚点融资利息,他是不会出手的。
“再说吧,我们可以继续跟他们洽谈。”张凡道。
“对了,你那个林木基地的事,弄得怎么样了?那个林处真能帮上忙?园林花卉局的市场可是很大的。”周韵竹问道,这些天,她忙着天健这边的事,一直没有过问林木基地的事,心里毕竟有些不放心。像张凡这样的小伙子,初入商海,稍不谨慎,就会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