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她会情愿。”世伯假装不信,是想从夫人嘴里掏出更多东西,以便拉起心中一波新仇恨,以便在今后对付起恩人张凡来,也问心无愧。
恶人的特征,是总要给恶找一个理由。
“她说,这辈子就只想做张凡的女人,死也情愿了。”
“咦?”世伯捋了捋胡须,“一夜之间,就这么铁心明志了?”
“怎么不能!我当年才十八岁,还是个学生,你到我们学校捐赠,学校派我给你献花,然后你看上了我,在学校为你举行的答谢宴会上,点名要我去给你倒酒服侍,结果,你在洗手间就把我……我不是也从此就铁了心跟你了吗?世上的女人都一样,第一次好,就是一辈子好。”
世伯一听,忽然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非凡战力来,脸上颇为自傲,打量了一下夫人,当年的夫人,可是那所学校的校花呀,可惜岁月流蚀,两人已经垂垂老矣!
要是还在当年,张凡算什么?
于是,很不服气地问:“她没有说,到底张凡怎么把她搞定的?”
“你个老流眠!”夫人伸出手指,狠狠地在他腿上点了一下,骂道,“越老越不正经!这事,怎么可能从一个姑娘嘴里问得出来!”
世伯听了,有些无聊地叹了口气。
夫人见他如此,毕竟要说服他,便向门边看一眼,然后,凑近世伯,小声悄语地道:“其实,不用她亲口说,我已经观察出来了,她昨天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走路腿都是瘸的!”
去!世伯喜欢的女人,被眼前这个糟老太婆送给了别人,而且还瘸了……
老太婆呀,你坏我好事,还拿来跟我报功!
世伯含笑打量夫人几眼,内心有一千把刀想杀了夫人,声音却是更加温柔关切:“夫人,这样就好,这样,她跟张凡之后,会幸福一辈子,你我也就放心了。今天晚上,她还过去张凡那里吗?”
“乍一尝鲜,哪有住口的道理,今天晚上,自然还去服侍张凡。我想,张凡得了这样如花的美人,也正好省了我们一大笔诊金。”
“夫人所说极是,极是……”
世伯说着,心里一阵阴暗,己是杀机丛生了。
入夜,府中一片寂静,仆人们白天干活不闲着,晚上睡得早,整个府中上下,已经没有人走动。
一辆黑色汽车,悄然从外面开进府院,两个人影一闪而下,迅速进入一个密室之内。
一个是管家,另一个是谷道。
“谷道大师,正像我所说的那样,如果你真的能导引她到老爷卧室之内,老爷玩得高兴,有千万赏赐的!”管家生怕谷道只会吹牛,这些天谷道对老爷的医治手段,在张凡面前一比,全是渣,这不能不使管家对谷道的疑虑。
谷道哼了一声:“我们方士界,惯于用事实说话。”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布袋。
解开捆扎布袋的丝线,里面露出一些黑色粉末。
同时,一股轻微臊臭气味传出来,管家不由得捂住了鼻子:“这是什么?”
“秽齑引!”
“有何法力?”
“这是用十三种天下最秽之物制成,连鬼见了它也要怄吐,屎克郎见了它也要绕道。”
“这么秽?究竟是哪十三种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