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药包药量的计算知道威力不小,可谁也没见过,不知道威力到底有多大。”
朱道临放心了:“威力很大的,操炮弟兄必须穿上皮甲和棉大衣,耳朵里必须塞棉花,训练的时候你照做没有?”
吴季诚嘿嘿一笑:“衣甲是穿够了的,耳朵没塞棉花。”
朱道临顿时沉下脸:“你给我听好了,等会儿回营用完晚饭,你立刻带领炮兵一营500弟兄训练三个小时的臼炮发射,必须严格按照规程训练,绝不能偷懒!”
“明天上午九点发起攻城战,海军和陆军同时发动,海军攻打水城不用你理会,你的炮兵一营是此战的重中之重,500弟兄要一分为二,分别布置在东西两面新军阵前,战斗打响,各部野炮率先向城头叛军展开轰击。”
“五轮炮击过后,你的炮兵一营必须冒死向前,抵近城池300米,操纵40门臼炮把药包射上城头,利用10公斤药包巨大的爆炸力清除城头叛军,提前布置在东西两面的警备营爆破队就会冲上去炸开城池,新军各部才能从缺口冲进城里!”
“可以说,此战最大的希望寄托在你们炮兵一营身上,你现在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有多大了吧?”
吴季诚又是激动,又是羞愧,猛然挺起胸膛大声回答:“属下明白了!回去用过晚饭,立即遵照规程展开严格训练,一定不会辜负将军和全军弟兄的希望!”
朱道临拍拍他的肩膀:“很好!现在返回你的部队,回到营寨我派参军小组协助你,遇事多动脑子,不要急躁,此战只是初步检验,等你率部驻扎金州卫,置身于远离后方的残酷战场,你就会明白我对你多么严格都不过分,去吧!”
“是。”
吴季诚敬礼离去,忽然赶到肩上担子变得异常沉重,再也容不得半点儿疏忽。
徐弘基和张拱薇来到朱道临身边,目光中满是赞许,显然已经听到朱道临对部下的训诫。
张拱薇对徐弘基笑道:“这吴老六原本只是兄长麾下的水师中的一个百户,没想到转眼之间成了独当一面的大将,看来在人才培养方面,我们哥儿俩都比不上道临啊!”
朱道临连忙岔开话题,把朱大典要为两人设宴接风的事情如实相告。
徐弘基和张拱薇无法推辞,虽然文武有别,但同处一个战场,而且朱大典不但是封疆大吏,还是钦命的主帅,若是婉言拒绝,定会生出隔阂,今后彼此不好相见还是其次,说不定会影响到此战应有的军功,到时候若是闹到皇帝面前,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啊!
朱道临召集各部主官略作吩咐,派遣李玉鸣赶赴中军大营向朱大典禀报,然后陪同徐弘基父子和张拱薇父子回营洗漱,更换正装。
在三百亲卫的护卫下,一行人于黄昏时分浩浩荡荡来到中军大营,受到朱大典和上百文武官员的盛情接待。
彼此间相互见礼,谈笑风生。
不少武将和上年纪的文官与徐弘基、张拱薇都认识,热情的朱大典一手拉着徐弘基,另一手拉着张拱薇进入营中。
没想到刚走出几步,城北方向突然传来激烈的炮击声,吓得众文武猛然转身,一个个脸色发白,惊恐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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