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两一组。把所有胥吏分开控制,唯独留下脸色惨白、悲愤交加的县令没人管。
朱道临遥指院子里侧挤在一起的十几名捕快、衙役,询问留守的百人队长:“城中守军都已缴械,怎么还有人携带兵器?”
年轻的百人队长羞愧不已,拔出唐刀冲向那群胆战心惊的捕快和衙役,周围士卒一拥而上,转眼之间把一众捕快、衙役尽数打倒缴械。
两名身穿士子袍的中年胥吏胆子很大,指着朱道临破口大骂,立刻被李玉鸣和两名亲卫按在地上连续抽打十几个耳光,“噼噼啪啪”的脆响声和求饶声,吓得周县令和所有胥吏魂飞魄散。
两个年轻的刀笔吏全身发软,跌坐地上,吓得嚎啕大哭尿湿了裤子,哪里还有半点儿为官者的威风?
朱道临坐在亲卫搬来的椅子上,一言不发,耐心等待。
周璟想跑回家看看又不敢动,遇到如此横蛮霸道不讲规矩的武将,他只能自认前世不修倒了大霉。
半个小时不到,从周璟住宅抄出的金银古玩、绫罗绸缎源源不断搬了过来,整整齐齐摆在户房门口的铺砖地面上。
所有胥吏和被带来集中看管的捕快、衙役终于意识到朱道临的真实用意,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噤若寒蝉,周璟早已是面如死灰,跌坐在门槛上抖个不停。
郭中骏率领150名士卒足足搬了半个小时,才把周璟历年贪墨受贿的2,260两黄金、215,000两白银、380,000万两银票和堆积如山的绫罗绸缎、古董字画搬完,洋洋洒洒堆满半个院子。
朱道临拿着厚厚一沓银票,发现其中竟有不少是博孚钱庄发行的,越看越感慨,越想越气愤,听郭中骏汇报抄没完毕没有遗漏,立即下令把周瑾剥光衣服裤子痛打50大板!
亲卫们立刻照办。
两名机灵的侍卫找来衙门的水火棍,四名牛高马大的侍卫早已把哭喊痛骂的周县令按在冰冷的地上,三下五除二剥个精光。
两名手持水火棍的侍卫,立刻挥动长棍,“噼噼啪啪”开始行刑,每一棍都准确无误地打在周县令高高翘起、不断扭动的雪白臀部上,前面几下周瑾还凄声惨叫,没熬过十下便晕了过去。
周边20余名胥吏、衙役看得魂飞魄散,结结实实的五十大板过后,可怜的周县令如同被屠宰的光猪,血肉模糊,气息全无。
所有人都以为周县令已经命赴黄泉,几名老吏兔死狐悲之下失声痛哭起来。
朱道临身后走出一名背皮箱的年轻士卒,蹲在周县令身边略微检查,大声吩咐边上同伴给周县令穿上衣袍,取出腰间水壶打开盖子,把水淋在周县令破烂不堪的臀部上。
一股浓烈的酒味很快四散开来,众人这才知道浇在周县令破烂屁股上的是酒而不是水。
年轻士卒麻利地把墨绿色膏药涂在伤口边沿,再拿出个瓷瓶打开,不停抖动,瓷瓶里的药粉均匀洒在周县令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很快就神奇地止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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