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乌丸家的藏书室,找找有没有我们漏掉的书籍资料。”史密斯点头道。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搜索方向和宝藏可能性的时候,源槐峪终于解决了盘子里那只金黄酥嫩的烤鸡。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去调查吗?我还打算早点回去洗个澡休息呢。”源槐峪摸了摸吃撑的肚皮,擦干净嘴,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
一点紧迫感都没有,你这医生真是跑来度假的吧?!现在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千间和史密斯腹诽着。
千间看了看手表,指着史密斯的手腕对源槐峪说道:“晚上七点零五分。清汕先生,我看最近你好像经常问我们两个时间?既然这么在意时间的话,为什么不像我们这样去买一块好表呢?”
史密斯附和道:“没错。想必以清汕你的身家,这应该是小意思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块儿能彰显身份的好表不可或缺啊。”
源槐峪笑着摆了摆手:“等到能活着回去再说吧。你们两个都有手表,跟在你们边上不就行了。只不过,要不是这黄昏之馆里面好像都没有时钟,我也用不着老是问你们啊!”
闻言,千间和史密斯同时愣住了。
“喂,史密斯,说起时钟,你有没有发现这黄昏之馆有点奇怪?”千间摩挲着自己的一字胡,眉头紧锁。
史密斯也陷入了沉思:“没错,自从到了黄昏之馆,每个房间我们都去过,但我从来不记得有见过时钟。”
也不怪众人从来没有发现过黄昏之馆的异样,因为被邀请来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手表几乎是标配。正是这个缘故,让没有查看时间需求的他们忽视了这一点。
也只有来到这里后结识的清汕先生是一个没有手表的异类。
就在两人陷入思索之中时,源槐峪好似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拍:“不对!还是有时钟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黄昏之馆中就只有一个房间里面挂着钟。”
“在哪?快带我们过去!”
千间猛地扯住源槐峪的胳膊。他暂时还不能理解整座别馆唯一的钟是什么概念,但直觉告诉他,这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苦苦寻求的、通往宝藏的钥匙。
在这么大的黄昏之馆中只有一面钟,这件事本身就已经相当反常了。
正在千间和史密斯两人激动万分之际,远方传来两声惨叫。
“啊——”
“不!!”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响彻在每个人耳畔。
“是波曼先生和阿米特巴!”千间脸色一变。他听出惨叫声的来源是他认识的两位印度学者。
紧接着,那个方位再次传来声音——
“砰!砰!”
两声枪响,随后便再也没有听到声息。
黄豆大的汗珠从千间和史密斯额头滴落。明明一周的时间还没有到,却在此时出现了牺牲者,突如其来的剧变让两人胆战心惊。
源槐峪也收起了轻松的神色,拉着身边两人转身就走。
“快!我们去那个房间!”
乌丸莲耶比他想象中更加没有耐心,看这个架势,很有可能是放弃宝藏的破解,要将所有剩下的学者赶尽杀绝。
这么多有身份有地位的学者被困在黄昏之馆中,纵使是乌丸家也快要瞒不住消息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另一个方向再次响起了枪声。
响亮的枪声意味着又一条生命永远消逝,仍活着的学者们心中难以抑制地滋生出无尽的恐慌。
深邃的黑夜中,血色的序幕,拉开了。<script type="b365417beb18ae2bf2940ad3-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