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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可你也不能把父王的东西弄画的乱七八糟。”
大狗摇着头:“不是,大狗没有!”
她一下扑进宗自沉的怀里,抽噎的说:“母妃,想回家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宗自沉抱着她,疾步向回走着,一瞬间这段时间被自己压抑的思念像风一样悄然涌进心里。
他将大狗抱了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想你父王和二猫了吗?”
大狗点着头:“嗯,学父王写字!”
宗自沉心中了然,原来大狗是在学华宸川的字,大概也是自己经常说那些书册是华宸川写的,大狗想他们又不知道如何排解这种情绪,这才在书册上模仿着华宸川的字。
但她还太小,根本不会。
宗自沉也就误会了她,他轻声道着歉:“对不起,是母妃错怪你了。”
他摸着大狗的头,心里也一阵泛酸,自己和孩子的心情又何尝不一样呢!
他抬头看向那遥远的北方,自己也希望华宸川的东西保持原样,何尝也不是想缓解思念之情。
他悄悄附在大狗儿耳边道:“大狗,在忍一忍好嘛,快了,今年冬天,你父王肯定来接我们!”
大狗看向和宗自沉同样的方向,轻轻点头:“嗯!”
而远在北都的华宸川骑着高马,在北都的军营中巡视着大军,二猫今日也和他一同出来了,坐在他的怀里,也看着四周。
突然二猫道:“父王,母妃和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华宸川摸了摸二猫的脑袋,语气藏不住的思念,他对二猫说:“不回来,二猫和父王一起去找他们好不好?”
二猫稚嫩的语气坚定的道:“好!”
哭一场人也会劳累,又被罚了,宗自沉很快就哄着大狗睡着了。
等孩子睡着,他才拿起刚才那个小太监塞给他们的手帕。
宗自沉打开一看,一眼就确定了这确实是瑜妃的笔迹,他看完,将手帕烧了个干净。
瑜妃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现在城中有了流言,说是先皇并非病逝而是被人毒害,问宗自沉知不知道这件事。
对于这件事,宗自沉早就预料,因为这就是他吩咐芳晨做的,现在通过瑜妃自己也算知道芳晨做到哪一步了。
最让宗自沉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瑜太妃说:王妃,不知陆太医是否将那腰牌交给你,我原先就对此有模糊的印象,但是一直想不起来这是谁家的。”
“那日我兄嫂来宫中看我,我提了一嘴,忽然想起这腰牌出自何处了。”
“三公主府!”
见此宗自沉心中一惊,三皇姑杀了那帮太后下毒的宫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