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华宸川,一下子扑在了华宸川的腿上,哭的话都说不出来:“王爷……殿下……受伤了……”
华宸川任他哭着,也不断的安慰他:“没事,小伤。”
宗自沉站在华宸川身后,看向疏桐和清露道:“屋子收拾好了吗?”
疏桐指腹轻擦自己的眼角,福身道:“府里能住的屋子不多,王妃,王爷和您住在一起可以吗?”
宗自沉点头,又对她俩说道:“去和芳晨她们一起收拾东西吧,李莫也在那边。”
疏桐和清露,两人对视一眼,面上喜悦不减,福身道:“是,王妃。”
阿顺哭了一会儿,突然察觉到王爷受了伤还没进屋,他不能耽搁,起身,抽搭的道:“王爷,进屋,奴失礼了。”
华宸川摇着头,看着阿顺有些担忧的道:“阿顺你是不是又病了,好好休息,本王没事,放心吧,好着呢!”
阿顺破涕为笑:“诶,奴身子也好着呢,只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休息休息就不会有事了。”
他起身又向宗自沉行礼,宗自沉免了他的礼,算起来,阿顺伺候华宸川也有二十多年了。
他突然想到了阿等,也不知道阿等过的怎么样了。
回了屋内,确实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宗自沉和华宸川早早的洗漱好了,打算今天早点休息,明日毕竟还要见官员。
睡前,宗自沉正要熄灭烛火,华宸川道:“等等,我想起一件事,帮我把纸笔拿过来吧。”
“这么晚了,写什么?”宗自沉拿着纸笔过来。
华宸川道:“不是我写,你写。”
“我?我要写什么?”宗自沉疑惑的问道。
华宸川让开地方,解释着:“我们既然已经决定如何回上京,那该用的人就要用起来,上京的情况我们知道的越详细越好。”
宗自沉提起笔,点头道:“是要我给自兰写信吗?你要用瑜妃?”
“是。”华宸川点头:“让你五妹妹和瑜妃传达消息,我们要知道陛下的具体情况。”
“同时,最好能在信中试探一下裴家的态度。”
宗自沉落下的笔,停顿了一瞬,道:“如何试探裴家?”
华宸川想了想道:“其实也无需特意多写什么,裴宰相这么多年在朝中一直属于中立地位,心思活络,我们只需在信中多问几遍皇上的情况,又加上我们要把信递交给瑜妃,他们裴家自然知道我们打着什么主意。”
“行。”宗自沉写着信,写完之后给华宸川看了一下。
最终确定没有什么要修改的才封了起来。
宗自沉将信件放好,又洋洋洒洒的给金大爷和阿等各写了一封信,也好报个平安,问问他们的情况。
他写完了信准备吹烛火,道:“明日见完了各个官员,是不是要找房德他们商议一下,如何向朝廷回复此次事件。”
华宸川平躺在床上:“是,明日你也来吧!”
宗自沉也上了床:“明日再说吧,王府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我去不去也不重要。”
华宸川抱住他道:“行,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