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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山上一人捡了筐板栗回去,回去的路上,都是一人背着个背篓拄着棍子。
中午回去吃晚饭,下午他们就打算继续上山。
结果还不等他们上山,就有人急忙忙的跑到她们住的屋子来,人还是连山村的人,就是平时没怎么说过话。
“姜知青,姜知青啊!求快去看看我儿子吧!我儿子快不行了!”
姜曼曼他们正在院里闲聊,见这婶子这个样子,想着她好像是张兴国的妈妈。
见众人都看向她,她起身道:
“我去拿医药箱去看看,都是一个村的我就不收出诊费了。”
张婶子激动的连连点头
“好好,那你这就去给看看,哎呦也不知道昨晚是喝了多少酒,你说说他们这些小子,竟然掉到了粪坑里。
昨晚爬起来你简直臭得不行,我给他烧了好几锅水都没能彻底洗掉那股臭味儿。
从昨晚儿一直吐到今天早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这不一早刚睡下,这会儿我一摸他额头,鸡蛋都能烫熟了。
我可真怕这人再烧下去直接烧傻了。
这会儿咱们急急忙忙的,跑到镇上卫生队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想着还是先请姜知青过去看看,姜知青,他不能有事吧?”
姜曼曼这人都还没看呢,哪里知道能不能有事?
“等我看了再说,我这还没看呢,可说不好,不过他怎么会掉到粪坑里去的,那里的细菌可多了!”
张兴国的娘一脸不知情,理所当然的道:
“还不是喝点马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昨晚他们可没少喝,指定是喝多了掉进去的呗!”
姜曼曼和唐震宇对视一眼,眼中带笑的道:
“行,我去看看,咱们快走吧!”
拿着她的医药箱,跟着张婶子去她家,直接进屋就见躺在炕上烧的迷迷糊糊的脸色彤红。
姜曼曼拿出体温计递给张婶子道:
“先给他测个体温看看,你帮放到他的腋下夹着,我来给他把脉。”
这人的手腕都是烫的,可见烧的温度不会低于四十度,这么烧下去还真不好说。
张婶子就见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布卷儿,然后一打开,刷的一排全是亮闪闪泛着寒光的银针。
看到张婶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他这个严重么?”
姜曼曼看了她一眼道:
“您看看他夹着的体温计上面温度是多少,如果不快速降温的话,很容易烧成傻子或者脑膜炎。
我这里有酒精,你给他手心和脚心,还有额头都抹上一些,顺便帮我给他翻个身。”
“啊!好!”
张婶子这会儿是真慌,她看到体温计上的体温都45度了。
赶紧帮着翻身,然后就见姜曼曼开始往他儿子头上扎针,那么长的银针,大半都扎到了儿子的头上。
“嘶!”
张婶子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姜曼曼下针过后,揪着张兴国的后脖子,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薄薄的小刀子。
“你这是干啥啊?咋还动刀了呢?”
“放血!”
话落姜曼曼干净利索的对着他脖子拿出,就下刀。
其实就是个不到半厘米长的小小口子,用针也行,就是费事儿得多扎几下。
做完这些之后,再试了下张兴国身上的温度,就已经开始往下降了。
“你们这是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