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学习辩识药材,种植药材。”
“野心还挺大,什么都想做……”
“在儿臣看来祥城确实也挺难的,延绵的山林,没有多少平地。粮食依赖别处拉来的。要是能种草药倒也不错。”
“这个齐师傅就是那丫头说的神医?”
“不是,她说的神医是正新国王爷的师父。这事还挺复杂,那个正新国的王爷也是晶国刚继位女皇的亲生儿子。”
“这晶国女皇跟正新国太后相处的还不错?”
“嗯,儿臣看着倒是情同姐妹。”
“哦,这正新国皇帝还能有这么安逸的后宫。”
这话就不怎么好接了,蓝默打听的情况来看,正新国皇帝这两个皇后确实情同姐妹,可是皇帝本人大概就是她们棋盘上的一颗弃子了。虽然他似乎也有错在先。
如果父皇拥有他羡慕的这么和谐的后宫,恐怕他也同样只会是一颗弃子。但是看得出父皇清楚得很,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老婆孩子们团结起来对付自己的。
长大后无数次的复盘,蓝默一直怀疑他母亲的死就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不死的事。然后自己赴死留他一条活路。
这么多年,除了母亲把他拜托给皇后那个时候始终清晰如昨天。他对自己日常时候的母亲已经很模糊了,甚至记不得她的表情,她说话的样子……
她病的那么蹊跷,却那么坦然地接受那样的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就像她早就准备好了,甚至是她自己做的一切。
对自己的父皇,蓝默真的很矛盾。他不是个对亲人下狠手的人,但是他也不会分配什么爱给自己周围的人,甚至是最亲近的人。
他总像一个冷眼旁观,不管不问别人死活的人。但那人死活本身又确实与他无关。
那些事不是他做的,但他知道一切。他不促成也不阻止。只是选择那些对自己有利的一切。
“十二?”见他愣神,皇帝喊了他。
“嗯?”
“你不是说有两个师傅因为搓澡按摩出了名,不会除了这个齐师傅就是那个神医吧?”
“不是,是一个姓米的师傅。他是杀猪匠。”说起这个蓝默也忍不住笑了。
“啊,杀猪的,给人搓澡按摩?这些人也愿意?”
“有趣就有趣在这里,这个米师傅手劲特别大。那些做体力活的汉子,都喜欢他按摩。特别解乏。只要他在,大家都排队要他按。后来只能安排号码,超出的当天就只能找别人。”
“还有这事?”
“我的侍卫被他按的嗷嗷叫,后来却觉得他真的厉害。再后来干脆跟他学。我还交了学费呢。”
“你交学费?”
“搓澡按摩的流程,手法,注意事项,祥城本地人免费可以学。学好了通过考试会发一个小牌子,代表被认证为合格的搓澡师傅。
“拿到牌子就证明能靠这个手艺赚钱了。祥城之外的人也可以来同样的学习,但要缴纳学费。祥城学院的各种课程也是这么规定的。”
“有点意思。”皇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