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烛泪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李司卿看向她,“从今往后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会只让你一味地照顾我的。”
两人不自觉过了桥,桥的那一头好像有人表演杂技,远处人群的喝彩声此起彼伏的强烈,突然烛泪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我……我没有自己无中生有胡说八道啊!按照你刚才饭桌上的意思顺下去,就是这样的啊……”
刚刚还理直气壮的样子,这会儿她又下意识地脸红了,周围不断有人挤着她,无风的拥挤之地夏天的热又一丝丝攀上身子。
“你……真的想把我娶过门?”
又有一阵欢呼声响起,眼前的人群终于堵得他们无法再向前移动了,耍杂技的人口中喷出绚烂的火焰,叫好声从四周涌来如海如潮环绕他们。
“怎么,你不想么?”
李司卿看着那火焰,眼中也似有一道炯炯明亮的火光。
“想,当然想!就是……我要适应适应才行!从义师父的身份转变过来太快了……好歹让人家过度一下嘛。”
杂耍人手摇铃鼓边舞边耍,又有一道火焰从他的口中喷出来,烛泪满眼希冀兴奋地边鼓掌边跟着叫好,李司卿满眼温柔看向她。
“急什么,别担心,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一道道火焰喷出,欢呼声汹涌着淹没整条街,一切都像是慢镜头里的画面,短暂地珍惜着独属于每个人的幸福。不知不觉间路旁走过几个农夫扮相遮着脸的人,他们抬着一辆小车不耐烦地挤过人群,车上架着一个木头笼子,笼子好像还在一动一动的。
“让让都让让啊行不行!一个破耍杂技的小丑有什么好看的挤在这儿挡路……”
几个人是朝着人流逆方向挪动的,奈何本身小车体积就大,百姓们的注意力又根本没在他们身上,所以为首那人的抱怨声全然淹没在欢呼声里。
“哎呀什么东西杠着我了,能不能长点眼睛啊走路的时候!”
“哐当”一声响,人群外围突然产生一阵骚动,烛泪和司卿早就被看杂耍的人推到最里面一圈了,但两人仍是很敏感地注意到了异常情况。
“你干什么啊你个泼妇!不过就撞了你一下吗不会好好好说话啊!”
杂耍的人表演完最后一次之后,见情况不太对就想收拾东西趁乱溜了,李司卿和烛泪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牵着她手挤过层层人群上前查看情况。
“不是你又怎么说话呢你?你说谁泼妇呢你还教育我怎么说话?!”
为首抬车的人干脆撒手丢下车子不管了,作势就要扯掉脸上的布和被撞的那个老大娘动起手来,掉地的木头笼子在扑棱扑棱地晃动,其余几个抬车的人都忙着上前劝架没空顾及它了。
“大娘大娘您消消气,千万别动手啊为了这点没必要的小事。”
烛泪见老大娘气得蹬鼻子上脸,赶忙就近一把拉住她,她的余光忽然扫过不远处那个自己会动的笼子,然后猛然间瞳孔一缩。
“李……李司卿你快看!!”
【作者题外话】:开学间歇性迟到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