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看就看了,居然还想摸?
有这想法也就罢了,更一副毫不知错,理所当然的样子?
气煞我也!
本小姐两天不教训他,他胆子就肥了?
哼!
心中暗怒着,苏大小姐扭头就要发飙。
却被晚娘给抱住,道:“小姐,冷静。姑爷说得并没错啊,你俩就要成亲了。红烛新妆夜,良宵一刻时,他岂非能看能摸?”
这话犹如定海神针一般,瞬间镇压住了苏清影心中的怒火滔天。
严格说来,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啊...
这家伙是本小姐未来的夫君,好像不论是看,还是摸...都是他的权力啊。
令苏大小姐幡然呆滞,只能狠狠跺脚,目光怨毒地盯着徐安离开。
绕过前厅。
徐安连早饭都不想吃了,直冲门口。
今日,他将要设法开启孙鹤留下的真密盒,此事至关重要,可容不得一丝马虎。
而早在昨日之前,他已做好了一定的铺排。
虽说真密盒的位置,目前只有李琪一人知道。
但凡事并无绝对,徐sir却似乎猜到了真密盒的所在。
如无意外,此时庞奇应该已经派车来接。
然而。
当徐安打开院门之时,竟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辆宽大的豪华马车,车头并无马夫,却坐着一个身穿紫青色抹胸裙衫,高束髻,轻雅淡妆,浓目柳眉的绝色女子。
她一脚屈起着,并没有穿鞋,另一只脚垂到车下,轻轻摇晃着,看起来随性而自在。
粉雕玉琢的脸上泛着一圈天然的晕红,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文静之美。
她昂着头颅,手中举着一个看似酒罐的瓷瓶,正往嘴里灌着。
或许是听见徐安开门的声音被惊扰到了,此时身形一动之下,嘴角竟滑落出一股乳白色之物。
沿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到她胸前的抹胸上,浅浅渗入了沟壑之中...
令她不由一惊,顿时弹起身,娇嗔了一声:“哎呀,湿了...怎么办呀?”
说着,她触电般起身,竟直接用手去擦胸前的“污渍”。
看得门口的徐安目瞪口呆,又不禁眼现桃花,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鼻腔再次充血。
而且,更甚于刚才见到苏清影的一幕,这次鼻血竟直接流了出来。
妈呀!
这还是那个时常不苟言笑,一身冰冷气质的唐慕清吗?
这大美妞一穿上便装...竟也是个颠倒众生的“祸害”啊,丝毫不亚于苏沉鱼那丫头...
而且,平时她穿着宽松的官服看不出来,换上女子便装后,原来身材如此有料?
衬着那张勾人魂魄的俏脸,若非平时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姿态,怕是上门求亲的富家显贵,能从京都排到东海...
徐sir看得两眼发直,俨然没注意到自己流了鼻血,目光很无耻地聚焦到她胸前的沟壑上,难以移开。
无可厚非,是男人都好这个,别不承认!
直到身后的一名丫鬟,惊叫道:“呀,姑爷,你怎么流鼻血了?”
徐安这才从臆想中尴尬收回思绪,老脸红了起来。
唐慕清闻言,瞬间警觉,朝徐安看过去一眼,发现对方竟盯着自己身上看。
脸色一怒的同时,也是瞬间双手交叉胸前,瞪眼道:“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官挖了你双眼?”
而她虽放着狠话,下一秒却闪电窜进了车内。
徐安哑然失笑,暗道一句:长得好看,还不给人看?这妞儿怎么和苏沉鱼一般个性,都喜欢挖人眼球?
无奈摇了摇头,他轻叹一声,迈步走向马车。
按理说,来的应该是庞奇才对。
但既然唐慕清自己出现了,也就说明庞奇被她指派去干了别的事。
再者,她能穿着便装出现,怕是也已经猜到了密盒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