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评测我等,还评测圣上,是谁给你的勇气?”
官员脸色黑沉,招手,众军士围拢,脸上的寒意尽显,分明不怀好意。
只瞧着第五战向前一步,凛冽之姿尽出,与众军士对峙,可没有一丝惧怕之色。
楚千里揽住湮儿的小蛮腰,难得小侍女在这个时刻很给面子没有反抗楚千里这个登徒子的所为,只是凤眼微眯,嘟着嘴,仿佛默认了这次被楚千里占便宜。
楚千里示意牧白薇护住霓裳,冷笑:“勇气?本公子的勇气可大着呢,评测你们怎么了?评测圣上又怎么了?就算我直呼圣上之名楚雄,又能如何?”
难民心惊,这是谁家公子,怎敢口出狂言,在这里直呼圣上名讳,这可是死罪啊。
独臂老头亦是目露凛冽之色,此子怎能如此戏谑大将军?而霓裳妙目连连,看着楚千里的目光越发的柔和。
官员气极反笑:“好,好,好,果然是胆大包天,来人把这行逆贼拿下,关入大牢,交由知府大人处置。”
楚千里笑的更加冷,在看着众军士声声爆呵中,他独立当场,而那白衣湮儿又一次被楚千里散发出来的气质所折服,莫非他真不是那种想要骗她身子,骗她生孩子的登徒子,此次前来江南真的是有心为这些灾民吗?
第五战化作残影,拳腿接连而出,便听到砰砰砰和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只见那围拢过来的军士,无一例外全都到底痛苦挣扎。
他虎目赤红,直盯着那官员,就等太子殿下的一句话,他便能要了那个为非作歹的官员狗命。
这粥棚处,虽然众人都不满官员所为,但大多只是出口埋怨,大骂,哪有像第五战这样动手伤人的?顿时灾民麻木的眼睛里面带着亮光,看着那白衣楚千里。
他是谁?从何处来,怎就不怕扬州官员?
人群中那刘河洲大拍大腿,心里大叫好好好,果然是那为了杀太子能让身边侍女当诱饵的公子。
“好啊,你们竟然目无王法,在本官施粥赈灾之际,大肆捣乱。真以为本官那你们没办法吗?”
官员不曾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回神后色厉内荏的大呵一声,当看着楚千里步伐向前,凛冽的目光带着寒意,腿脚便忍不住的后退。
他要干什么?让侍从打了大楚军士没有逃跑也就算了,莫非还想打扬州官员?欺人太甚,胆大包天?
楚千里来到锅前,看着国内的清汤寡水,越是笑的阴冷:“昨日,本少爷还听说扬州城内外数十个粥铺所熬制的粥能插筷子,便也瞧见大多灾民顺着这管道朝着扬州城内聚集。”
“为何昨日的稠粥变了今日的清汤寡水?身为大楚的官员,你能做出解释吗?”
“你是何人,本官为何要与你解释?”
那官员冷笑一声,如若知道眼前站的可是大楚太子,不知道会不会吓的晕死过去。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楚千里笑了笑,看来当初预料不差啊,扬州官员真想演出一出好戏给他看。可是纸包得住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