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舒了口气,亦是大笑了起来。
“是啊,原来是我等众人空担忧了一场,这个太子即便来了扬州,只需三五个貌美如花丰腴的小娘子便能打发了。”
“三五个不行,用那七八个也是可以的嘛。咱们江南什么都缺,可如水做的女人娘子还不是大巴抓?”
“对了,王大人前段时日不是纳了一个小妾,听说那身段阿娜多姿,等那太子来了扬州,你可以让你家的小妾来服侍太子嘛。到时候国舅听说王大人舍弃小妾之事,定能对你另眼相加。”
“哼,那小妾在床榻上咿呀软语之样,我还没消遣够呢,怎就送给太子?本官倒是听说你那正房三十七八,风韵犹存,想来正对那太子的口味,为何你不把你的正房送到太子的床榻之上?”
众人哈哈大笑。周泰康咳嗽两声:“行了,此事儿稍后再议,完成国舅交代之事,你们那正房小妾就算送到太子床榻又如何?”
众人不言,周泰康边走边说:“粥棚这一两天内无需撤掉,依旧粥里能插筷。过个两日,如若太子不入扬州城,那就再给灾民们吃那清汤寡水吧。”
“唉!那么多粮食煮成粥,本官看着肉痛啊。”
“是,全听知府所言,下官众人照做便是。三两日后,便把粮食省下来。”
众官拱手,而周泰康走了两步,想了想便问:“陈将军出城剿匪之事做的怎样?”
“昨夜陈大人便差遣他儿子陈洪泰出兵了,关键是太子未到,那边亦未有动静。等探子回报太子将要入扬州城之际,下官再去催催陈将军剿那抢劫灾粮之匪。”
“如此甚好,戏一定要做足,一让太子入了扬州能寻欢作乐,二要让太子知道不是我们无粮,而是那天灾人祸,好多灾民盘踞山头,成了那匪贼,专门抢那赈灾粮草嘛。”
话不多说,转眼三日。
连续三日的稠粥让灾民们有了活下去的念想,也期盼天降甘露。
可这一日情况突变,数十个粥棚再也没了那稠粥可吃,众灾民亦是傻了眼,连那打粥之人亦是从原先的和蔼可亲变得骄纵跋扈。
“喂,你喝不喝粥,如若不喝,赶紧滚蛋,劳资伺候了你们这群将死之人,还要回家呢。”
“怎么回事,前三日是稠粥,为何今日粥内米粒数颗,朝廷可是拨了粮的。你们这群狗官为何如此糊弄我等。”
“不错,为什么会如此,莫非是你们这群狗官贪赃枉法,徇私舞弊,把朝廷给我们的粮贪污了?”
“哼,还有没有王法,你们这群狗官还有没有人心?瞧瞧你们一个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怎能贪污了朝廷让我们活命的粮食,你们吃得完吗,就不怕撑死?”
众灾民大声指责,而前几日那个孩童抱着稀粥背靠在树下,亦没了贪念的目光,只能小口小口的喝着,生怕喝完之后,肚子还饿着。
粥棚施粥一天可就那么一次,过了,一整天便要挨饿的。
“哟,瞧把你们嘚瑟的。”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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