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可不知道湮儿小心思,慢慢熟练了骑马,驾的一声,那马快了两分,他又说:“自小便是卫钰姑娘给吾的关爱最多,吾也就喜欢整天腻在她身边。这是恩情,吾的还,可拿什么还。该怎么还?”
“吾乃国之储君,虽相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有些事情还需搏一搏,即便占着茅坑不拉屎,也要坐稳太子之位。”
“而吾为太子,能给卫钰姑娘什么?那便是显贵的身份,你说东宫女主不是她,又能是谁?”
湮儿没说话,那卫钰她每年倒是能见过几次。每年中的某一日卫钰便会在楚雄的带领下去那英灵殿为那一席没有灵牌的白衣祭拜。
虽然两人之间无任何言语,但是湮儿看得出来此女性格温婉,甚至每每离开之时,卫钰还对她嫣然一笑。
湮儿自幼生活在英灵殿,瞧见最多的便是楚雄,别人见的少之又少,就更别提别人对她笑了。
楚千里发现湮儿陷入沉思,他莞尔一笑“为何让你给本太子生个小子呢?我怕生个闺女遗传了你的性格,小子性格随你,还好,如若闺女性格随你,怕是顶着公主的名头在这大楚无人敢惹了。”
“到时皇宫内外还不得鸡飞狗跳,等到了双十年华,公主求驸马,谁家公子敢当驸马?”
“哼!你的意思便是湮儿脾气不好,你楚千里是勉为其难的纳我为妃?”
湮儿可不愿意了听这样的话,怎地,除了楚千里,她湮儿还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再说湮儿也不想找,亦不愿找,她只想为父皇母后报仇。
“是啊,就湮儿这种脾气,如若本太子不收了,放出去可不就是祸害别人?”
楚千里一本正经的笑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要被祸害,就让湮儿祸害本太子就好。”
“楚千里,你……”
湮儿气的不轻,扭头看着楚千里,撇了撇嘴,咽下这口气。哼,这个登徒子变着法,变着花样骗她身子,骗她生孩子,她才不会上当呢。
“回归正题吧。”
楚千里有些失落,很想小侍女与他斗嘴,不曾想小侍女抿嘴不语。他说:“而那卫钰姑娘脾气性格好,生个闺女脾气性格一定也好。”
“到时楚雄乘龙归去,吾坐上了那大楚的唯一龙椅,便可立湮儿生的小子做那国之储君。”
湮儿嗤之以鼻,楚千里可真会说,说的亦是天花烂坠,还不是想骗她的身子,骗她生孩子。
哼,说到底还是一个作恶多端的登徒子,前些时日心口有那裹x布,认为她身子干瘪的时候怎就不说这样的话呢?昨晚裹x布没了,这个可恶太子便有了坏主意。
“你想啊,国之储君之位只有一名皇子,你姓慕容,燕国皇室身份你改也改不掉,到时你的儿子成为大楚的太子,至于老生公主,咱们也不怕,大不了多生几胎,本太子还不信湮儿生不出来个儿子。”
湮儿凤眼里冒着寒光,好嘛,楚千里这个登徒子骗她身子,骗她生孩子,生一个还不行,竟然无休止的一生再生。简直异想天开,可恶到了极致。
“湮儿,我是不是给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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