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子之威压一压牧白微,只瞧那狐媚脚步不停,青丝翩翩,便是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回眸一笑,让周边景物黯然失色。
“啪··”
楚千里猛拍大腿,怎就把牧白薇自幼习得眉术,可是欲拒欲还,挑拨男人心弦的高手,这话虽未说,但那肢体言语岂不是已经把未说的东西全都表述出来了?
楚千里扭头看了一眼今夜不会发来的房门,迈步跟了上去。
这个夜啊,说长,它并不长,因为在这烟柳之地秦淮河,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多文人雅客,江湖豪侠总会贪念一夜,到了那日上三竿之时,才不情不愿离开,更有甚至接连几夜在此醉生梦死,流连忘返。
可这楚千里不一样,一大早便衣衫整洁的出了屋,只不过那姿势的确不敢让人恭维。
趴扶着牧白薇所在房的房门,一手捂着腰,要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怎就和那晚就不一样了,怎就那样厉害,我堂堂以为身体异于常人的穿越者竟然闪了腰?”
太子殿下暗暗低估,堪堪迈过那门槛,横眉瞪眼的瞧了一眼那床榻之上笑脸如花的狐媚牧白薇,咬了咬牙,今个可算是遇到了对手。
此女藏拙,那晚未用全力。
而那牧白微妩媚众生,小声嘀咕:“殿下,白薇可没让你失望吧。”
第五战打了一声哈欠,瞧着太子窘样,扯了扯嘴角,便靠在门上闭眼养神,心里亦是对狐媚高看了一眼,想那湮儿脚踹太子鬼哭狼嚎,可这媚女更狠,能让殿下扶墙而出。
都厉害,都厉害,可比他这个护龙侍卫厉害的不知一丁半点啊。
而另一间房内,湮儿可是一整夜未睡,凤眼红红,卷缩在床榻之上生闷气,不曾想她不让楚千里进屋,那个登徒子便真的不进屋。
进屋枕在她身上,小侍女还有一丝安全感,可是不进屋,小侍女总觉得这个又想骗她身子,又想骗她生孩子的无良太子心里面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莫非是想趁着她睡得香甜之际,猥琐进屋,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哼!小侍女才不给那个无良的登徒子这个机会呢。索性一夜未睡,现在乏了,想睡,去的睡不了了。
推门而出,便瞧着那楚千里扶腰,走路一扭一扭之样,湮儿眨动双眼:“楚千里,怎地?腰闪了?”
“啊!是啊,昨晚在这门口待了一夜。”
楚千里脸不红心不跳,谎话那是张口便来:“唉!不曾想站着站着便睡着了。”
第五战眼观鼻,鼻观心,扯了扯嘴角。
而楚千里这个无良太子为了骗湮儿的身子,骗湮儿生孩子,感叹道:“看来是昨晚血流过多缘故造就的。湮儿,快来搀扶本太子一把。”
“哼!活该,谁让你这个登徒子没按好心?”
湮儿心里乐翻了天,亦有些感动,她缓步走来,搀扶住楚千里。
“哎哟,疼,疼,疼死本太子了。”
无良太子嘴里嗷嗷叫,大半个身躯便趴在了湮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