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你好受。”
楚千里这个混蛋怎能用身份威压?小侍女气的噘嘴垮脸,跺了跺脚,凤眼微眯,便想怼回去。
可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服软了。是啊,她就是太子身边的小侍女,太子能让她死,也能让她活。
如若真惹怒了楚千里这个色胚子,保不住在晚上当他的金丝玉软之际,不会发生什么让湮儿意想不到的状况。
毕竟夜夜那登徒子睡的香甜之际,亦还能用那可恶的手乱来,几次湮儿想抽出袖中匕首砍断那只作恶多端的手,可却没下手。
“哼··”
湮儿轻哼了一声,莲步轻挪,便离开了房门。只瞧着楚千里推门而进,顺手关上了门。
不远处的第五战摸着下巴若有深意,看此阵势,今晚殿下没在淸倌儿霓裳那里找到安慰,那湮儿可就难逃魔掌了。
一向不苟言笑的第五战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太子临幸慕容湮儿,好像……
狐媚牧白薇桃花眼里冒着精光,有失落亦有向往,为什么在船上那么多的大好时机,殿下即便急不可耐,也可以找她的,为什么就那么一次之后,便没了第二次了?
狐媚还想着用那女人的妩媚让太子殿下看看不一样的牧白薇呢。偏偏····
屋内,楚千里瞧着背对着他的小侍女还在生闷气,看都不看他一眼,顿时有了注意,他坏笑一声,捂着心口,嘴里哎呀连天:“湮儿,方才你那一刀着实厉害,本太子现在已然招架不住,你快过来搀扶吾一把。”
“活该,方才你在霓裳那里不是生龙活虎,还能抱住霓裳去床榻,怎就在湮儿这里招架不住了?”
湮儿不回头,踢着绣花鞋,气鼓鼓的说道:“湮儿才不会搀扶你,你身上还有霓裳的味道,湮儿受不了。”
“喏,床榻就在那边,你自行趟过去就可以了。”
“可本太子心口还在流血,需要湮儿手里面的金疮药救命啊。”
楚千里迈步,轻轻靠近湮儿,并说道:“再说,本太子困乏,还贪念湮儿这个金丝玉软呢,你不上那床榻,本太子睡不好。”
“楚千里,你怎就这么无耻····”
到现在楚千里还想着金丝玉软,湮儿气的愕然转身,当看到楚千里就在她身后,忍不住惊呼一声,便要后退。
可那早对湮儿心念念的太子殿下怎会放过此时让他赏心悦目的青莲?双臂张开,抱住湮儿,在湮儿惊呼声中,健步如飞,直奔床榻,哪有招架不住之姿?
“楚千里,你干什么?快松开我,快松开我。”
湮儿芳心大颤,凤眼带着惊愕,那俏脸也补满红霞。虽然说两人之间夜夜躺在一起,甚至有时候那登徒子还枕在她身上最不该枕的地方。
可像楚千里这般粗暴的抱着她的行为当属第一次。小侍女顿时在想莫非方才打扰了楚千里的好事,这个色胚子想要拿她发泄?
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与楚千里之间有深仇大恨,怎能被仇人之子玷污了清白。
又羞又怒,又不愿的湮儿拍打楚千里后背:““楚千里,你再这样,湮儿便生气了,以后你别想当湮儿当你的金丝玉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