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霓裳姑娘喜爱黑色而已,要不然我们去床榻之上,你再轻言轻语告诉本太子?”
“哎呀!殿下,你……”
豺狼虎豹之词一句一句,让霓裳哪能受的了?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罢了,罢了,就随了太子的心意,而后再提爹爹之事。
她咬着朱唇:“殿下如若真想临幸霓裳,便不要说那些虎豹豺狼之词。只需吹灭了那蜡烛,把霓裳抱上床榻之上便可····”
“是吗?本太子正有此意。不过吹灭蜡烛就算了。”
楚千里哈哈大笑,他揽住那霓裳的盈盈细腰,在怀中女那一双妙目微张微合,羞涩不已之际,虎躯站起,直奔床榻。
而就在此时,房门咯吱一声开了。瞬间打断了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良辰美景。
只听见那未经人事的淸倌儿霓裳惊呼一声,慌忙挣脱楚千里的怀抱。而楚千里愕然回首,竟瞧着已经换上白衣女装的侍女湮儿一脚跨入门槛内,一脚未进。俏脸绯红,眼神惊愕愣在原地。
湮儿怎么进来了?楚千里也懵了,手也送来了。只听到噗通一声,霓裳便掉落在了床榻之上,随即一声惨叫,而后只见那身上只有片衣裹身的淸倌儿慌忙拉着被褥遮挡在身上。
妙目里羞涩,惊吓,恐惧种种神色都有,贝齿咬着朱唇,妙目怯生生的瞧着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小侍女,心里面羞涩到了极致。
怎就被撞见了,这下该如何见人?
湮儿凤眼微眯,神情不悦,噘嘴垮脸,转身便走,那一席白衣飘飘,齐腰青丝亦是在飞舞,走的可是真快。
“湮儿,你去哪?”
楚千里有些懵,湮儿这个心怀家仇国恨的小侍女怎就进来了呢,方才手里好像还拿着金疮药,是为他包扎伤口的?
楚千里大喜,但是瞬间又有失望。这叫什么事儿?方才怎就控制不住,竟然想要临幸了霓裳,临幸也就临幸吧,怎就又让湮儿撞了个正着?
“殿下……”
他转身便追,而那霓裳轻轻张口,瞧着楚千里脚步不停,更是欲哭无泪,太子褪了她的衣,说了那些话,已经把她抱上了床榻,还害的她摔了不轻,到现在小蛮腰还疼着呢,怎就一声不吭就走了?
霓裳心戚戚,妙目含着泪。不过这还不算完,只瞧着那走到门口的太子殿下,呼啦一声撤掉方才刚刚她包扎好的伤口,随手便把那染血的布条仍在了地上。
淸倌儿又委屈又有怨,太子殿下怎地就把刚刚包好的又扯掉了呢?
是她霓裳包扎伤口的不够细腻还是不够好?
“湮儿,你跑什么跑,本太子正准备让你包扎伤口呢。”
楚千里跑出门,瞧见那湮儿越走越快,根本不理,也不回头。他只好快步跟上。
第五战乃至于牧白薇瞧着太子殿下衣衫不整追着湮儿,眼睛朝天仿佛没看到。
“湮儿,你等等吾,本太子身上还有伤,血流多了,这步伐就有些飘,作为吾的贴身侍女,不过来搀扶一把也就算了,怎就还不理不睬呢?”
湮儿步伐又快了两分,依旧不回头,瞧见一扇门,便进了屋,碰的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