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大侠竟然有如此信心?”
楚千里顿时来了兴致,又给那满脸傲然的刘大侠倒了一碗酒,又盛了半条鱼。
在刘河洲吞了吞口水之际,楚千里满脸惆怅之色:“我也不愿舍弃这两位侍女啊。就说这煨汤之女,乃是专为少爷我跳舞奏乐之女,此女唤作狐媚,想在那大楚之内,能有如此媚骨之女并不多见。”
牧白薇桃花眼里精光涟漪,忍着笑意,坐在湮儿旁边,隐晦的捅了捅湮儿,却瞧见那青莲湮儿笑意盎然,凤眼闪烁,瞥了一眼每每夜里被楚千里拿来比较没有牧白薇那柔软之地,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再说手持翠竹钓鱼侍女,乃专门为本少爷暖床之女,此女唤作青莲,此女冰清玉洁,在大楚境内一样找不出有如此纯洁侍女。”
“这两侍女,一媚一纯,各有千秋。只不过想到那楚千里爱美色,本少爷只能于心不忍,强忍心痛把俩侍女推入那万丈深渊,亦完了楚千里的性命。”
楚千里说到这里,瞧着那刘大侠的目光在二女背后打转,他话锋一转:“不过今日在与刘大侠一番畅快淋漓交谈之后,便有了不用二位侍女杀那楚千里的希望。”
“喂,刘大侠,你在听本少爷说话吗?”
“啊,在听,在听,本大侠在听呢,少爷您继续。”
刘河洲从湮儿与牧白薇的身上转移了视线,亦不脸红心跳,喝了一口酒掩饰尴尬。
瞧着刘大侠之样,楚千里的玩味更浓,这个伪大侠倒是丝毫不忌讳,竟然明目张胆看他楚千里的女人。
顿时楚千里的戏弄之意大起,有意探一探衡州大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满脸激昂:“在听便好,刘大侠啊,如若可以不用两位侍女做诱饵,你出手便能杀掉楚千里的话,本少爷便可将二女其中之一送与大侠你。”
什么?楚千里这是疯掉了吗?怎能还把她们送人?湮儿嘟着嘴,差点把手中的翠竹扔进了运河,如若不是想到这支翠竹乃是楚千里钓鱼打发世间之物,那便扔了。
与牧白薇对视一眼,亦能从这个狐媚眼光里面看出惊愕。她莞尔一笑,张开朱唇,无声说着:“狐媚,楚千里肯定会把你送给刘河洲,我乃楚千里的金丝玉软,送了,晚上便寻不到那柔软之地睡觉。”
牧白薇桃花眼里闪烁精光,瞥了一眼小侍女那让楚千里说了又说的干瘪身材,撇了撇嘴,亦用嘴型:“殿下才不送我呢,要送也送你这个殿下看不上眼,又推不出去的小侍女,你若被殿下送出去,白薇自然便成为殿下的金丝玉软,可比你这个要身板没身边的小侍女强百倍。”
湮儿狂抓,凤眼含怒有又羞,牧白薇欺人太甚,怎能用身材来衡量她呢?自讨没趣的小侍女气鼓鼓瞥了一眼牧白薇那丰腴的身板,又低眉瞧瞧自己,顿时一股自卑感袭来。
是啊,也许楚千里那厮枕着牧白薇睡觉更舒服一些。
吃了瘪的小侍女也不愿再和牧白薇针锋相对,只能支着小脑袋瞧着那纹丝不动的鱼漂。
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是把侍女送人这羞辱侍女的事情怎能提及?不远处的第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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