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儿,楚千里不忍强迫,怕失去了该有的灵气。可牧白薇不一样,此女便是为男人而生,如若不采摘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人?
太子殿下怎能会把如此妖艳莲花拱手让人,这本就不符他的性格,亦对不起老天让他穿越而来大楚。
来到门前,楚千里驻足于此,牧白薇所说门不上锁,的确未上,因为房门大开,此女算准了太子殿下在这夜深人静之际,抵不过她的妩媚之美,会来。
如此,便让太子殿下节省一些力气,好在床榻之上多用一些力气。此女果然是男人肚子里面的蛔虫,想男人之所想,知男人而所知。
跨过门槛,轻轻合门,咯吱之声在静谧的夜里倒显得有些刺耳。屋内烛光萤火,却瞧不见那朵妖异莲花。
再走,豁然开朗,却瞧见牧白微已躺在了那床榻之上,那朵荷花粉裙半遮半掩,玲珑多姿的娇躯微微翻动,像要呼之欲出,半眯半合的桃花眼秋水荡漾。
“殿下,是先与白薇讲解湮儿身世,还是先让白薇服侍与你呢?”
魅惑之音浓烈,对于穿越之前乃是单身狗,穿越后刚刚品尝那种妙不可言的太子殿下来说,无疑充满诱惑。
楚千里强压心神,坐在床榻之上,盯着那具粉裙裹身的火热娇躯,笑道:“本太子倒是能一边享受白薇的服侍,一边讲解湮儿身世,两不误。”
牧白薇挪动娇躯,玉手支着脑袋,本就稍稍松开的粉裙已悄悄滑落半分,能看到凝脂香肩下那精致锁骨,再往下,却被一只玉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遮挡。
她俏脸布满红晕,桃花眼波涛滚滚,声媚而妖:“这可便让白薇难做了,先前圣上有言在先,白薇切不可魅惑殿下,现在魅惑了殿下,殿下又要在白薇服侍下讲解湮儿身世,尽让白薇难做。”
“事情已然到这般田地,你觉得难做还是不难做对本太子来说有何用?”
楚千里躺在牧白薇身边,伸手划过她妩媚脸颊,牧白薇下意识娇躯微颤。
又拿掉她那只遮挡玉手,牧白薇贝齿轻咬朱唇,桃花眼里的秋水仿佛要溢出。
楚千里虎目精光闪烁,稍稍一拉,软香入怀,戏谑一笑:“那便在白薇服侍之后,本太子再与你说说那湮儿身世。”
“嗯呢,殿下之意,白薇不敢不从。”
牧白薇嘴角勾笑,动人心魄,可一切又表现的很弱势,仿佛全是楚千里强迫所为,她只能默默接受。
此女终于主动一回,玉手揽住了太子殿下的虎背熊腰。天空中的狂风暴雨刚罢,而屋内却雷电交加,狂风暴雨也将来袭。
衣裙褪下,牧白微桃花眼不敢张开,娇躯更是颤抖的厉害,虽自幼习得媚术,偏依旧还是女儿身,到了此时,女孩天生的羞涩不留余地的完全展现。
感受着楚千里的冲动,牧白微俏脸刹那挂红,桃花眼亦不敢睁开。她很想用独有的妩媚迎合太子殿下,但又怕太子殿下不喜。
以后吧,等女儿之身交给了太子,下次临幸,便给太子殿下一个不一样的牧白微。
“白薇乃未出阁女子,等下殿下可要好生怜惜罪民。”
牧白微朱唇半张半合,松开心口玉臂,合上那双动人心魄的桃花眼。
楚千里虎目赤红,热血上头,呵呵笑道:“怜惜,本太子自当好好怜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