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不敢相信国舅会点名道姓说太子是陛下亲近之人,难道不知陛下对楚千里的溺爱是绝对不会允许太子以身犯险吗?
看来庙堂之上,太子立威,已让国舅感到危机感,恐怕在为废旧立新做那垂死挣扎。
楚雄赫然看向国舅,眼神里面闪烁摄人冷芒。国舅过了,楚千里乃是他的逆鳞,怎能做那西去使臣,如若有过三长两短,百年乘龙之后,怎与卫后交代?
“李恒,你……”
楚雄威严开口,却被楚千里笑声打断。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现在国舅狗急跳墙,明知陛下软肋,却偏提,这下已让陛下内心产生间隙。
他背手而立,笑意越发阴森:“父皇,国舅所言非虚。要说父皇最为宠爱之人,除了吾,好像庙堂之上唯有李贵妃能与争宠一二。”
“不过吾乃大楚储君,就算吾愿当那西去使臣,怕是众臣也不愿吾去。”
众臣低头不语,各怀心思。就像王元修派系,他们肯定不愿太子去西,国之储君,刚刚转性,可见大楚有望,怎能冒险去西?
而国舅这边大多都盼着太子当使臣。只不过观陛下龙颜,亦不愿太子当使臣。这时候无人敢谏言,搞不好被小肚鸡肠的楚千里惦记上。
依陛下对太子的溺爱,在庙堂之上撒泼打诨,指不定谁冒头,谁就是那西去使臣。
国舅心里面冷笑不已,是楚千里让他说陛下最亲近之人,可是说了,楚千里竟然直接拒绝西去使臣。虽然鄙夷楚千里所作所为,但是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他慌忙跪地:“陛下,老臣实话实话,望陛下息怒。”
“再说老臣也不愿太子殿下去西,西边凄凉贫苦,又有战事,太子为国之储君,怎能当西去使臣。如若万一出现任何差池,老臣难辞死罪。”
“哼,你也知?”
楚雄甩动衣袖,不威而怒,声带寒意:“念你当年为朕挡刀,朕不与你计较,如若你再敢针对太子,休怪朕不念旧情。平身吧。”
众臣颤抖,也体会出皇上之意。去西谁都可,唯有太子不行。
楚千里淡漠看着国舅,这个国舅到现在还不死心废旧立新,还想用西去使臣来试探皇帝心里面的深浅,而皇帝的态度,怕是也让国舅知道废旧立新越来越渺茫了。
“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舅磕头谢礼,站了起来,苍老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自顾闭眼,仿佛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与他毫无关系。
管他谁是西去使臣,反正也轮不到他,毕竟瘸了腿,当使臣,有损大楚威严。
“殿下,妙计是您提,老臣想在您心里面已经有合适人选。”
王元修上前一步,拱手施礼:“殿下何不把您心中人选在这庙堂之上道出来,让陛下和众臣揣摩揣摩,再做定夺呢?”
楚千里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元修,这老头会来事,蛮可爱。在庙堂之上陷入尴尬境地时,能站出来解围,也好让他针对国舅的计谋继续下去。
等事罢,一定要去宰相府好好拜访一下这个可爱的老头,以表感激之心。
“哈哈,不错,吾的确有心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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