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才女倒在床榻之上。
凤冠也脱落,顺着地面带着叮铃铃,叮铃铃之声滚的老远。
而那精心盘起的长发不规则散落,才女哪还有才女之姿?分明成了那孤坟里飘荡出来的嫁衣女鬼。
说来李嫣然也倔强如斯,被打之后,竟然一声不吭,默默忍受。
这倒让楚千里心里不爽,被打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求饶?
啪
又一巴掌,李嫣然拧眉咬牙,俏脸带着痛楚与屈辱,依旧默默忍受。
“不错,性子孤傲,但是再孤傲又如何?吾乃大楚太子,还不信治不服你这个贱内。”
楚千里火气上涌:“吾命令你发出惨叫,越大越好。声音小了,劳资听着不爽。”
“殿下,你为何这样?既不喜我,为何娶我入宫?”
李嫣然咬着银牙。抹泪捂脸,楚楚可怜,冤屈到了极致。
“娶你自然是好好羞辱你,才女以为吾娶你入宫,真让你做那东宫女主,吾的太子妃?”
楚千里坐在床榻之上,笑容张狂,嚣张至极。又捏住才女软玉娇香玉腿,啧啧称奇,玉腿竟然还长了一只玲珑剔透玉足,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饶了饶李嫣然脚底,这女人竟然僵直身体,哪怕奇痒无比,也能忍受。楚千里顿感无趣。
如同死人般的才女远不如会反抗的才女羞辱起来有趣。
“才女已是吾之贱内,贱内就要有贱内的觉悟,在东宫里,吾让你干什么,你便要干什么,吾让你褪衣,你怎能让本太子为你褪衣?”
“又怎能不叫出让本太子心情大爽之声?”
“够了,够了。”
李嫣然委屈捂脸,美瞳泪光闪烁,挣脱太子,霞帔随娇躯飞扬,美艳到了极致,也凄惨到了极致。
她杏眼流泪,不屈质问:“殿下,现在贱内随你之意,已入东宫,你如此羞辱贱内又是为何?就为贱内推你落水?”
“殿下莫非小肚鸡肠?为了讨好殿下,贱内入东宫前,已做好被殿下羞辱的准备,但是殿下对贱内的羞辱是不是太过了?”
“过了?”
楚千里起身,虎目凛冽,掐住才女脖颈:“当初在御花园湖边,你用臀推吾落水,在乾清宫巧舌如簧,污蔑本太子。庙堂之内更有半数朝臣因此事而隐晦提出废旧立新。”
“你只不过是废旧立新中的一枚棋子,任人摆布。当然也任吾摆布。”
“吾对你这个棋子的恨意无法表达,只有把你娶回东宫之内,羞辱,狠狠羞辱你这个贱内,让执棋人敢怒不敢言,方解吾心头恨意。”
说到这里,楚千里看着神情悲戚的才女,笑的很阴森:“也就是说,吾让你入东宫,便想让你这枚没用的棋子看看废旧立新只不过是个笑话,除了吾,谁也坐不上国之储君这个位置。”
“让李恒,让李贵妃,还有那近半朝臣心思落空。”
这一刻楚千里展现出来的气质让李嫣然骇然。她随即回神,紧咬朱唇,心头暗恨,为什么楚千里落水没死,如若死了,她岂会受到如此羞辱?
如果让她知道大楚顽劣太子落水已死,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二十一世纪啥本事没有,只是二十一世纪有理想的烤肠小贩楚千里,不知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