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梨花带雨,对楚千里怨恨到了极点,可话刚开口,却被楚千里打断。
“混账,陛下有旨,岂是你不愿便不愿?莫非才女持才傲物,想要抗旨?”
楚千里算准李嫣然不愿入东宫,要不然也不会推他落水,置他于死地。
哼!小娘皮,现在害怕了,颤抖了?敢在劳资面前充当演技派,那就等着被劳资收拾。
楚千里带着笑容,声若惊雷:“或者说才女认为本太子不配娶你?”
楚雄亦是恼怒,虎目瞪圆,目光凛冽,直视才女。
众臣更是怒目而视,庙堂之上,李嫣然竟然公然抗旨,把皇家威严当成何物?
“我……”
“嫣然,休的抗旨,陛下已下旨,你想违抗陛下的旨意?”
国舅惊慌大呵,慌忙跪下:“陛下,太子殿下,臣教导无方,臣有罪。”
“望看着嫣然年幼,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臣代嫣然谢过主隆恩,谢太子殿下对嫣然的垂爱。”
“好!如此甚好!”
楚雄手拂龙须,笑意盎然,一锤定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贺喜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跪拜,一时间乾清宫雷声滚滚,而那才女李嫣然两腮挂清泪,瘫软在地。
出了乾清宫,楚千里心气顺了不少,打发走了诸位恭贺的朝臣,只有那倔老头邹正对他不理不睬。楚千里也不恼,找上了国舅李恒和才女李嫣然。
“殿下……”
李恒作揖,表达对楚千里的尊敬,而那才女李嫣然双瞳剪水,面含幽怨,立在一旁,独自委屈。
“国舅免礼。”
小样,模样倒是挺无辜,满幽怨,楚千里瞥了一眼对他她视而不见,更不行礼的才女,也懒得计较。
托起国舅,朗朗大笑:“国舅,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在吾面前不必要行这些虚礼。”
“臣恐慌……”
国舅心在冷笑,后退两步,就要下跪,楚千里撇嘴,也不拦。
恐慌?恐慌什么?拉拢近半朝臣,在庙堂之上,当皇帝之面,找他麻烦,把他这位太子当成何物?
这是恐慌的样子?
哼!等着吧,收拾了李嫣然,就让你们这群想要废旧立新的臣子看看吾和他有如何不同,到时狠狠打你们的脸。
国舅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最后还是跪下,心里大骂楚千里虚伪至极。
“唉!国舅,你腿脚不好,不让你跪,你怎么还是跪了。方才庙堂之上,吾踹你,本就不应当,现在你又跪下,让吾好生难受,快起来吧。”
楚千里强忍笑意,不再托起,背手而立:“吾截下你之意一是对方才踹你一事道歉,毕竟你年事已高,当年又是父皇的挡刀之臣。”
“吾下手没轻没重,万一把国舅踹出个好歹,母妃又要在父皇面前哭兮兮说本太子的不是。”
“殿下言重,臣很恐慌!”国舅起身,心里还在大骂楚千里假惺惺。
“国舅,你别打断吾的话嘛。”
楚千里面带不悦,声响又说:“二是告诉你,三天后,才女入东宫,便是吾的妃子。”
“而吾那东宫近段时间水源短缺,便想告诉你,回去之后,让才女每天多多洗澡,入东宫前也要细细洗一遍。争取洗的水嫩光滑,吹弹可破。”
“然后带着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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