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症,治的更好些。”
宵歌又是一愣,想到了那一晚两人在耳房说的话,还有睁开眼睛,床边的那抹背影,瞬间便觉得比起来,似乎小人真的是自己。
他懊恼的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于人八看他不说话,便也没再说什么,按了一会感觉掌下的身子放松了,才站起身,呼出一口气,轻轻地将人翻过来,帮他盖上了被子。
等到都收拾好,他皱眉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人,那今晚自己睡哪啊?而且他外袍都没脱,明日又要洗被褥了。
唉!
叹完气,他坐在床边,回头看了一眼宵歌,想了想站起身,出去打了盆热水,将他的脸和手都擦了擦,才走到桌边,吹熄了蜡烛。
沈书元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宵歌,便说了声进。
“大人……”于人八走进了屋,小步的往前凑了凑。
沈书元抬头看他,自己弄个红门是为了和戚许方便,怎么觉得这些下人用的更顺手呢?
“小的是来和大人说一声,宵歌,宵歌睡在我屋里了,怕大人晚上寻不到他。”于人八小声嘀咕着。
他虽然说的小声又含糊,但沈书元还是听清楚了,他看着站在暗处的于人八,出声说道:“往前站,站在烛火能看清的地方。”
于人八低着头,蹭到了近前。
“抬头!”沈书元看着他下巴上的牙印,又低头看向他的手:“宵歌咬的?”
于人八有些狼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你还手了?”沈书元继续问道。
“没,我,我这力气,要是还手了,要叫大夫了。”于人八连忙摆手:“我,我就稍微制止了下,然后给他赔礼道歉,帮他揉了揉腰,他就睡了。”
沈书元继续低头看着面前的画:“明白了,你回去吧,我会和下人说我让宵歌出去办事了,让他明天从府外回来,什么时辰都行,我白日不回府。”
于人八点点头:“小的明白了。”
沈书元看着走出去的人,放下手中的笔,坐回椅子上:“打成这样,还能睡在一间屋子里?这么看,于人八脾气还挺好的。”
说完这句话,他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画:“可和戚郎比还是差了点。”
画中是穿着新郎服的戚许,眉眼中满是喜悦,还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这张不错,但好像不合适挂出来。”他站起身在书房里看了半圈,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屋里打扫的一些下人,还是不能全信,万一被看见,还是太麻烦了。
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画,突然想到若是这衣衫没有这么整齐,那不是也挺好看……
脑海中的画面一幅又一幅的闪过,他都坐回桌边准备提笔了,然后才像突然清醒一样:“这些画出来,那不就是春宫图了,不行不行,还是想想就好。”
可沈书元不知道,此刻的戚许正在军中杖责违纪之人,整个西北军营都是哀嚎一片,戚许在军中的威名更甚,他做出的决定,现在几乎没有人敢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