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蓝跟着沈书元到了他的府上。
沈书元看了眼跟着自己进来的人:“怎么?嫂嫂又有家宴?”
杜蓝摇摇头:“最近京中应该没人敢宴请吧?”
“那你为何不回家?吵架了?”沈书元问道。
“没有啊,我不是想陪陪你吗?”杜蓝满脸的单纯。
沈书元是信不了一点,但也没有拒绝他,毕竟他的家事,只能他自己解决。
等到了厅中坐定,两人面前摆上了茶水,杜蓝才说道:“若初是在生祖母的气。”
沈书元觉意外,之前杜家出事,杜蓝的祖母处理的并不好,而且事情了了,估计也做的不好,韩若初就算是庶女也是郡侯府的小姐,自然也不会愿意受这种气。
杜蓝看沈书元并没有询问,便又继续说道:“她是气祖母和主家的关系,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若此事和主家关系不大,确实也没必要闹僵。”沈书元说道。
“偏偏就是和主家有关,所以若初才会那么生气。”杜蓝撇了下嘴:“齐贺也是主家的那边的人。”
“一直都是?”沈书元有些诧异。
“一直都是……”杜蓝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亏我当初还信他的鬼话,真的准备让他立功,还准备让他脱了奴籍。”
“你们府里当初的那批蛇……”沈书元突然想起这件事。
“是他,就连去靖南路上的马,也是他!”杜蓝深吸了一口气:“当初也是正好和流民的手段对上了,加上道人帮忙解了困,没有继续追究,反而让他逃脱了。”
沈书元面色一沉:“靖南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少,而且他一直跟着你,我们在陵州的一些事,他也知道,这可有些不妙啊。”
“我都审过了,主家答应了他很多事,都没兑现,原来他年岁小自然看不透,年岁大了便也知道藏后手了,所以很多事并没有和主家说。
我们两在陵州虽然有些小秘密,动了粮仓的粮,但都用在灾民身上了,也算功过相抵了,这件事当初我都是自己做的,齐贺不清楚,倒也不用担心。
他不在朝为官,自然也不知道当初你送粮和草药来覃县暂存,不合规制,倒也不用很担心。”
杜蓝说到这深深的叹了口气:“而且这件事如果主家知道,估计早就去告我了,当初齐贺动我们的马,就是为了让我完不成朝廷指派的公务,因此受罚。”
沈书元听到这句冷哼一声:“不会让齐贺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不升官吧?”
“你说呢?我要随齐王去赤州,府里就出了蛇,外出京城公干,府里就出了命案,他们其实就是想阻我的官途。”杜蓝也有些无语。
“用命案阻你?他们疯了吧?”沈书元是真的不理解。
“没完全疯,这件事没有实证,但我在吏部啊,我查到主家有个堂哥,捐了个京畿府衙里的职位,估计是想借着这个案子,踩着我往上爬呢。”杜蓝冷哼一声。
“这事你祖母知道,还觉得算了?”沈书元问道。
“对啊,她说没有证据只有猜测,和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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