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今晚和宵歌睡,你睡榻!”
“不行!”旬生却立刻抬头:“我做错了事,我可以挨罚,我可以睡地上,但你不准和哥哥睡!”
“不准?”于人八冷哼一声走上前,抬手就掐住了旬生的肩膀。
旬生虽然每日都会练拳,但他并没有从基础学起,有的也就是把式,最多力量上比同龄的孩子强些,怎么可能是于人八的对手。
他刚抬手反抗,就被于人八握住手腕扭到了身后,很快就被自己的腰带捆了个结实,扔到了榻上。
“现在还能说出不准?”于人八问道。
旬生刚要张嘴骂他,布巾就塞进了他的嘴里,这下是什么都说不出了。
宵歌虽然怕他伤了旬生,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旬生需要旁人这样管教一下,他最大的错,就是把沈大人他们当成了家人。
沈大人一家和戚将军他们再好,也是恩人,是主子,不能因为他们人好,就可以肆意索取,任性妄为。
大人虽一直都说要教导旬生,可还是太温和,事事为他考虑,这也是为何雪地罚跪之后,他又会那么快的故态复萌。
“你这臭小子,也就是没吃过亏,今天让你知道,管不住嘴,管不住心,会有多惨。”于人八笑着退后两步,一个转身向着躺在床上的宵歌走去。
旬生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伤害自己可以,但是伤害哥哥不可以。
宵歌不解的看着于人八,看到他拿出药酒就知道他要做什么,闭上了眼睛,不想搭理他。
可旬生却看不见宵歌这般放松的姿态,于人八将他的视线当了个干干净净。
当他看到于人八爬上床,放下床幔,床内传来宵歌压抑的痛呼声,眼睛瞬间变的通红,他发力挺直坐起,摔下了床榻,用肩膀扭动着,向着床铺爬去。
谁也不能伤害哥哥,谁也不能!
于人八听到了他摔下床榻的声音,不想搭理。
宵歌是已经疼的听不见这些外界的声音,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旬生挣扎着用脸顶开床幔,看到于人八是在给宵歌揉出淤血的时候,他瞬间脱力滑了下去,头重重的磕在了踏床上。
于人八只是冷哼了一声,看了下宵歌的状态,松开了手,掀开了床幔,走下床,净了手,回身取下宵歌嘴里的布巾,才弯腰解开旬生。
“你能保护什么?就算真如你想的那样?”于人八冷漠的从旬生身上跨了过去。
宵歌还是听到于人八说话,才勉强睁眼,看到摔在床边的旬生。
“旬生……”宵歌想要撑起自己,却疼的哼了一声。
“我没事……”旬生面朝下,趴在踏床上,眼泪从眼眶中落下。
哥哥和自己不同,就算入了良籍,也不代表曾经的过往便消失了。
之前他一直不懂,大人对哥哥那么好,哥哥为什么不能去求求他,还因为自己提这件事而生气。
明明自己是希望他能开心。
“哥哥,我是不是太坏了?”旬生压抑着哭腔,无助的问道。
于人八端着水走过来,嫌弃的一脚将他踹开,才弯腰帮宵歌擦身子:“坏?你还不够格!”
“我杀过人!”旬生一把撑起自己,用力吼了出来。
于人八听到这话满脸的不在意,而宵歌却满脸诧异的看着他,似乎有些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