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会将戚许牵扯进来。”沈书元呼出一口气:“我这官职盯着的人不少,我还奇怪怎么一直没人动手呢。”
“宵歌和旬生的出身?”于人八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
“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也难为有些人,觉得能用这个扳倒我了。”沈书元笑了下,他一直留着两人的贱籍,就是为了这一天。
贤然道人匆匆走来:“怎么了?”
“还劳烦道人看看。”沈书元指着屋内说道。
贤然道人进去号完脉,沉着脸出来:“对方下的手很黑啊。”
“伤的重吗?”沈书元担忧问道。
“伤到了肺,这手绝对是行家下的。”贤然道人皱眉:“宵歌的身子,你清楚的,底子算不得好,虽然我帮着调理了一段时间,也只是养了个大概,这个伤,可不好养。”
沈书元一直很淡然的眼眸瞬间就变了:“这样啊……”
“对方是冲着宵歌的命来的,而且还不是速死的那种。”贤然道人冷声说道。
“大人若是信的过小的,这件事就交给小的吧。”于人八躬身说道。
贤然道人看了他一眼:“稍后来我屋里,我有些好东西。”
“是!”于人八说道。
“此事别让戚许掺和进来。”沈书元垂眸说道:“时机等我和你说。”
“是!”于人八点点头。
贤然道人微微挑眉:“我先回去写药方,等下给他熬药,沈大人一起吗?”
沈书元知道,这是道人有话要说,点点头,便跟着他走了。
“这个于人八,去庄子上过完年回来,整个人似乎都变了。”贤然道人说道:“不然我也不敢天天在外面逛,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可是个大把柄。”
沈书元笑了下:“我知道。”
贤然道人知道他心中有数,便也不说什么了,他担心的是于人八是戚许府上的人,别到时牵扯了戚许。
但沈书元既然有数,定然就有不牵扯戚许的法子,那他也就不用管了。
“道人,我想找个靠谱的人,跟着旬生,也能教他些道理,不知道道人可有相识之人?”沈书元问道。
贤然道人听到他的话,微微皱眉:“要我说,旬生虽不算朽木,却也雕琢的有些麻烦,何苦非雕不可呢?”
“执念。”沈书元笑着说道。
“沈大人对自己的缺点,真的是坦然啊。”贤然道人摸着胡子摇摇头。
“老道倒是想到一人,但不知道沈大人可敢一试。”
沈书元低头轻笑:“看来道人和我想的一样,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抛头露面。”
贤然道人摸着胡须:“老道觉得,他不太怕被人认出,估计就算债主在京城,也不认识他。”
沈书元点点头,于天之就算是把双刃剑,也不能否认他是一把极锋利的利刃,会不会伤到自己,还两说,现在为何不先用用呢?
“此事倒也不急,先等上一段时间再说。”沈书元说道。
贤然道人没说话,这个黑心肠,不过是想等着人家的养子,帮自己杀了人之后,互相拿捏罢了,说的那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