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看不清就算了。”沈书元交代道。
“齐贺你和他一起去,小心点。”杜蓝皱眉说道。
看着他们两人离开,沈杜二人走进了沈书元的房间,看着外面,随时准备出去查看。
“大人,不会有什么事吧?”宵歌是担心旬生遇到事情,处理不好。
“齐贺心中有数的,不会有事,先看看,我们不派人去查看,却显得奇怪,怎么都要看一眼的。”杜蓝解释道。
过了一会,旬生二人回来。
“大人,说是底层有个货箱底部渗了些血迹,没什么大事,估计就是天气热,带的一些食材出的问题。”旬生说道。
“我们已经离岸几天,虽然上船的时候,下面放了冰,估计也就撑个三日,到了今日有些血水也不稀奇。”杜蓝挥挥手:“那么惨的叫声,还以为出来多大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使臣团可能真和我们上船了?”沈书元轻声说道。
“那么多个人,怎么上船?装成齐王府的下人?图什么?”杜蓝不甚在意,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水。
“人,确实有点难,但如果只有脑袋,一个箱子也装的下了。”沈书元抬眸,瞄了他一眼。
杜蓝喝水的手一抖:“咳咳……别吓唬我,这可是船上,大家谁都逃不掉。”
“逃?”沈书元不解皱眉:“为什么要逃。”
“脑袋,船上,这要是化成厉鬼,我们有一个算一个!”杜蓝说道。
沈书元失笑出声:“你还信这个?而且冤有头债有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有,那个戌芒能放过你?”杜蓝说道。
“打死他的是宁峥,与我何干?”沈书元没心没肺的说道:“而且宁峥那样的杀神,有他镇船,什么厉鬼也出不来。”
“你等等!”杜蓝突然起身,回到了屋里拿了东西,又走了回来:“临行的时候,祖母给我的两串佛珠,我还觉得没用,还好收下了,给你一个。”
“戚许会砍脑袋,他应该不用。”杜蓝双手合十拜了拜。
沈书元看着手上的佛珠,笑着摇头,却还是真心的谢过了杜蓝。
等到杜蓝离开,他抬手将佛珠递给旬生:“你年岁小,带着,万一遇到什么,别惊着。”
旬生本想拒绝,但看着沈书元眼神中的真挚,赶紧抬手接过:“谢谢大人关心。”
“别打听不该打听的,有些流言蜚语听见了,就回来说给我听。”沈书元交代道。
“是,那小的去忙了。”旬生握着佛珠开心的走了。
“旬生好像一息之间就懂事了。”宵歌有些欣慰的叹了口气:“还好那时大人没有心软。”
“那是他秉性尚可,不然那样的敲打也没什么用处。”
沈书元刚低头喝了口茶,就看到慧业走了进来。
“慧业公公。”他起身行礼:“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王爷觉得水患之事,还有几处不甚清楚,想邀大人相谈一二。”慧业笑着说道。
“王爷客气了,本官整理衣衫,这就过去。”沈书元弯腰行礼,眼眸中却多了几分深意。
宵歌看着离开的慧业,凑到沈书元身边:“大人,为何齐王殿下一找您,宵歌这心口就跳个不停。”
“别担心,我去去就回。”沈书元换上官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