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确实简陋了些。
水患没犯错,靖南也去了,今年不知道能不能升升官,就算没变化,能不能有点赏赐呢?
唉,但是宫里的赏赐也不是随便能用的。
修个大点的浴池,这个愿望感觉遥遥无期啊。
戚许进了屋坐在桌边,灌了一口冷茶,看着都还没落山的太阳,又灌了一口。
他想起清知刚才说的话,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他知道,清知是深怕他藏着一些情感,自己万一感受不到,会委屈了自己。
但,也不不需要如此孟浪吧?
戚许想到刚才沈书元凑到耳边说的那句话:“我们可以在浴桶里行房,你可愿意?”
他赶紧端起杯子又灌了一口冷茶。
他看到沈书元走了出来,赶紧起身,去换了热茶,细心的倒好端给他:“喝口茶。”
“晚上还吃吗?”沈书元问他,上次就是结束后吃的。
戚许站起身:“我出去买些吃食,和上次一样吧。”
沈书元点点头,他也想跟着,但又怕被人看见,只能坐在桌边,等着戚许回来。
戚许买了东西回来,看着沈书元说道:“我暂时不吃,你要不先吃点?”
沈书元想了下:“你是怕我等下没了力气?”
戚许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拿着吃食进了厨房。
沈书元站起身,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将锅里上烧水,然后把吃食放在一边热着。
戚许自然听到沈书元跟着来了,但他做好所有,一转头却又呆在了原地。
太阳已经落山,此刻只有一些余晖,正好照在院中,沈书元此刻面对他站着,背后铺满金光,看上去圣神而疏远。
“这么看我,急了?”沈书元出声问道。
戚许觉得这背后的余晖像是瞬间消失,满目皆黑。
两人终于坐在了床边,戚许又拿出来那条黑色的巾帕。
“还是不准看?”沈书元似乎有些不解。
“嗯……”戚许没有看他,只是走近,将黑帕蒙好。
“我也可以帮你的。”沈书元说道。
戚许的喉结微动,舔了下唇说道:“这是我的问题。”
沈书元弯唇一笑:“嗯,都听你的。”
戚许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些,他是男子,承欢身下这种事情,于他而言,始终像是一道坎。
就算为了沈书元,他是满心愿意,却,还是有那么一丝的自尊,牵扯着他说不清的脆弱。
“哦,对了。”沈书元从枕下摸出来那盒香膏:“这个给你。”
戚许接过看了眼:“干嘛用的?”
沈书元:????
他坐起身,摘下黑帕:“你是怎么做的?别伤到自己。”
当他看到戚许满眼的懵懂,便又心疼的叹了口气。
他拿着香膏,凑到戚许耳边,细细讲解,等到都说明白了,便又抬手系上黑帕,等着戚许召唤。
戚许拿着香膏,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淡然的沈书元,又低头看了眼香膏,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清知怎么会突然这么清楚?
书本上还教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