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元走到桌边,看着戚许问道:“我看书中说过,你们行兵布阵都会有些阵法之类的。”
戚许点点头:“每日操练,就是练这个,站位,行动速度,配合,缺一不可。”
在战场上,一人错,就可能切断核心,让整个阵型溃散,所以每日的操练尤为重要。
“这个,会不会就是阵旗?”沈书元问道。
阵旗指挥变动,虽然手法基本相似,但也有些将军会为了隐藏进攻方式,而进行调整。
也就是说,很多指令只有受过训练的人才能看懂。
这灯笼看似没有特殊意义,可能是因为只有传达和接收的人才能看懂。
贤然道人低头想了下:“有些道理,但这也太慢了吧?还要等晚上,还要等灯会,还要特定的位置才能看见。”
沈书元沉思了一下说道:“靖霞楼后面是靖南王的园林,那日看去便知道不小,会不会……”
在里面排兵布阵?
贤然道人站起身:“我回屋拿了剑,现在就去看看。”
看戚许站起身,他又说道:“老道自己去,你们这里任何一个,对我而言都是累赘,去去便回。”
沈书元看到贤然道人转身,规矩的站在他的身后行了一个礼,便坐下等他回来了。
“道人功夫如何?”沈书元看着戚许问道。
“应是很好,我才学了多少啊,按说师父一人去,确实更加稳妥。”戚许虽然这么说,却还是担心的靠在门边。
“此刻也只能信道人了。”杜蓝想到刚才的棋盘:“他不会和人打起来吧?”
沈书元摇头:“看他刚才的棋路,就知道该跑的时候,是毫不犹豫的,不像你,死磕!”
杜蓝摇摇头:“我那是下生气了!”
沈书元也没再说他,只是摇摇头。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贤然道人回来了。
“没事吧?”戚许拉开门,看到他进屋,就跟在他的身边,上下看着。
贤然道人一看就知道,自家傻徒弟一直在门边等着,心里虽然高兴,却嫌弃的挥开他的手:“我能有什么事。”
“道人喝茶。”沈书元起身帮他倒了杯茶。
“没人,一片漆黑,安静的可以。”贤然道人说道。
“那这灯笼到底是何意呢?”杜蓝有些不解。
“所以说你傻啊。”贤然道人喝了口茶:“一片漆黑,毫无人声。不怪吗?”
“确实!”沈书元点点头:“既然是园林,就不可能没有下人,而且最近靖南王过寿,虽然不一定会去此处,但也应该准备起来的。”
“还有就是靖霞楼,那处也挂了灯笼!”贤然道人说道:“每层的外围都有,也是颜色各异,我看了今晚亮的和街上的一个颜色。”
“嗯,我们那日去的时候,确实有看到灯笼,但那时也没过多注意过。”沈书元点点头。
园林没有探查出什么,就代表之前的思路不太对,却也不一定全然不对,这件事定有蹊跷。
“今晚就到这吧,也想不出什么了。明日不行再去看看。”
沈书元站起了身,几个人也就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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