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没有止疼药。”理查德结巴一句,继续补充,“你要实在忍不住,我去前面医院废墟里给你找找。”
“啧,啧啧啧……”听罢,鲁本摇头咂嘴,脸色也被失落的情绪浸染,“得,你兄弟我不吃了。”
“鲁本,我,其实……”
理查德自觉理亏,不好开口,可看见鲁本,自己又总想辩解。
“这是救我女儿的解药。”理查德犹豫片刻,决定坦白,“是我从倭幡的那个疯婆娘那里抢来的。”
“倭幡的疯婆娘?你是说咱队长嗤之以鼻的那个疯婆娘?”鲁本疑惑道,“她来过?”
“对。”理查德解释道,“而且不怎么友好。”
“她怎么会来?她不是玉皇身边的红人吗?找你干什么?这次行动她也有参与?她不是倭幡吗?难不成她想造反?也就是说,刚才咱打的其实是倭幡?”
鲁本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打得理查德无法招架。
“你是我兄弟吗?”
“你这不是废话。”
“好,那就等咱离开这个鬼地方后,我再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哎呀,你怎么老是这样!”鲁本嗔怪道,“有什么话不能挑明了说,装神弄鬼钩得我心痒痒。”
“先走吧。”不愿听鲁本发牢骚的理查德却听得远处传来的警笛声越发接近,“再不走,咱们就走不了了。”
“啧,行吧。”鲁本无奈地答应道,“你的事之后再说。”
理查德望着鲁本,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
两人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废墟之中,一步步朝前挪动。眼前满目疮痍,到处都是被枪火和爆炸摧毁的建筑物。钢筋和水泥的碎片散落一地,偶尔还能看到被烧焦的车辆和机械设备。
废墟之上,到处弥漫着浓厚的硝烟味和灼烧的气味。烧焦的塑料和融化的金属发出刺鼻的气味,俨然在控诉这里遭受的一切。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微弱的呻吟声,可能是被困在废墟中的敌人,也可能是地下管道泄漏的哀嚎。
理查德和鲁本小心地绕开那些危险的坑洞,朝着一条相对安全的路径前进。
“你听到了吗?”
警笛声越来越近,打头的理查德也越发不安。
“咱们又不是做贼,你怕什么?”紧随其后的鲁本安慰道,“咱们这最多算正当防卫。”
“咱们一旦被抓住,营救队长的任务可就出岔子了。”
“你还怕捅娄子?”鲁本回应道,“之前在天堑软禁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想。”
“今时不同往日,何况,我可不想二进宫。”
“那你就走快点!”鲁本催促道,“两条机械腿走的比我都慢,看上去就跟缺机油似的。”
“我已经很努力了!”理查德辩解道,“刚才干仗我那么大损耗你也装看不见是吧?”
“啧,你……”
“站住!不许动!”
鲁本本想再啰嗦几句,可悬游于头顶的警用直升机简单粗暴地打消了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