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指令的机械臂开始活动,它们就像工匠们技艺娴熟的双手,温柔而精确地触碰与维修战甲的表面。
一股股微弱却恰当的能量流通过机械臂传递到破损的战甲,不间断地修复着受损的部位。合金表面逐渐恢复了原有的光泽,伤痕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期,战甲维护设备内部的传感器也在扫描战甲的各项系统,确保每一个电路板都处于最佳状态,每一根线缆都牢固连接。这是一项复杂而微妙的过程,不仅需要孟毅精湛的操控技术,也需要天堑出品的精密仪器。
舱室内的氛围也发生了微妙的改变。舱壁上的蓝色符号开始呈现渐变的颜色,从深蓝过渡到温暖的橙色——在提醒维护人员维修的进度的同时,还为整个舱室注入了一股艺术和科技相融合的美感。
孙天裂队长平静地站在那里,他能感受到战甲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精心呵护,每一处被阻塞的能量流都得到疏通。
维护和升级的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孟毅操控机械臂进行精细步骤的同时,也不忘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数据
舱室中的符号重新变回深蓝色,这也预示战甲的整个维护过程圆满结束。
“比之前强多了。”
从设备内走出的孙天裂头一回见识到孟毅的手艺。
“你说这话,是瞧不起我的手艺吗?”孟毅嗔怪道,“我的手艺在整个天堑称第二,没人敢站出来称第一!”
“的确如此。”孙天裂回应,“这套战甲,经你调试,确实舒坦不少。”
“那是自然!”孟毅稍加兴奋地补充,“啊,对,差点忘了。刚才我看到你战甲内的‘铁处女’自毁程序已被销毁。难不成,你在宴会上揍了玉皇一顿?”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我揍了玉皇?”孙天裂无奈地解释道,“你就这么希望你的顶头上司遭罪?”
“呵,我一搞研究的,可不在乎那些个无聊的规章制度。”孟毅安顿好手头的工作,捯饬下因静电吸附在自己身上的尘土,毫不在乎地说,“那个位置爱谁坐谁坐,关我屁事?我只是希望,那个位置上的臭屁可以少点牺牲我们的研究成果。”
“你这话,让我想起一位老朋友。”
孙天裂打量身前孟毅这副滑稽样,不由得想起天堑中的另一位研究人员。
“谁?谁能有我这般肚量和技艺?”孟毅见状,连忙追问,“要是真有,我可得好好去拜会拜会。”
“王蔡。”
“谁?”
“王蔡。”
为防止孟毅选择性失聪,孙天裂特意重复了一遍。
“妈的!你可真会找人!”
此时,孟毅的情绪跌到谷底。
“咋,你俩有过节?”孙天裂不解地询问,“人造人雪馨还是他帮我唤醒的,我觉得还可以。”
“啥?你让他动人造人了?”孟毅几欲爆炸,“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