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知道?”无奈的天裂以同样的方式回敬鲁本,“你那只眼不也还镶在脸上?”
“啥?你说我这只眼?”听闻于此,鲁本伸手把他那只机械义眼扣了出来,“这里有电磁立场干扰,我这只眼等同于瞎的。”
“行了,快装回去,怪吓人的。”恢复声带的马文可见不得这种自残行为,“你是没得玩了吗?”
“你能说话了?”天裂对此很惊讶,“恢复的还挺快。”
“迟早的事。”
马文没有解释这其中的缘由,简短的回答搞得天裂些微尴尬。
“现在怎么办?”
鲁本百无聊赖地询问道。
“等死。”理查德倒是直言不讳,“这鬼地方又没个地道,逃不出去。”
“哎呦,乐观一点嘛,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鲁本好言相劝,“万一,你说,万一,万天舰炸了呢?”
“你与其不切实际地幻想一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不如劝我乐观地等死。”理查德回怼的语气中充满讥讽,“好歹后者实际一点。”
“啧,你这个人,真他妈悲观。”
接纳下理查德的消极情绪后,鲁本便不再发言。
“你的战甲有猫腻。”见自家两兄弟不成气候,马文向天裂发出对话邀请,“怎么说呢,啧,不太好形容。”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被羁押在此处的天裂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眼下,只要有点不顺心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原地爆发。
“听说过‘铁处女’吗?”
“那可是一种很久之前的刑具,你提那玩意儿干嘛?”
“你的战甲,被编译有‘铁处女’的自毁程序。”马文平静地补充,“说白了,你穿的不是战甲,是口移动的棺材。”
“啥?!”得知消息的天裂发出响彻云霄的惊叹声,“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你忘了我的身份?”马文为震惊不已的天裂解释道,“当时咱俩短兵相接的时候,我尝试过黑入你的战甲以夺取主导权,可万万没想到在入侵失败的前提下还能有意外收获。这么说吧,现行天堑战甲的后台都不会设有你这种自毁程序,毕竟一套战甲造价昂贵,天堑宁愿让他们落入敌手再重新抢回来,都不愿意主动销毁。而你这套,啧,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
加之先前的极端情绪,得知实情的天裂更加恼火,以至于他差点咬碎自己的后槽牙。
“我们不会强迫你来我们这边,但是,在遇到抉择时,我希望你能想起今天你我之间的谈话。”
马文见天裂不言语,继续自顾自展开自己的攻势。
“啧,谢谢你的好意,不过......”
“孙天裂!‘太上老君’要见你!”
本想说些什么的天裂被突如其来的叫喝声打断。循声望去,天裂只瞧见在“智锢之馆”微微敞开的大门前,站着几个手拿枷锁、全副武装的天堑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