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是害了你哥。”
“你哥的命数,我从来都卜算不出,贸然插手,弊大于利。”
陈清灵言出法随,一团水球就包裹住了余鳞的脑袋。
余鳞只能喝完水,才能够说话,
陈清灵心中有数,他来,最多是为了余鳞,保陈墨不死。
他是万万不能入场的,所以代表他态度的余鳞也不能入场。
现在可不是一场小小的擂台赛。
他这个量级,一但横插一脚。
光是溅起的水花,都能轻易将陈墨淹死在风暴中心。
陈清灵趁着余鳞安静,不信邪地又卜了一卦。
陈墨的卦像还是乱七八糟,根本看不出来轨迹。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他始终找不到余鳞,只能派遣黎红绫去人肉搜索的原因。
因为只要对象太过靠近陈墨,都会导致他的占卜失败。
人群里。
以前叫三毛的陈砚,死死握着拳。
指甲都抠进了肉中的他,似乎都感受不到疼痛。
“忍!一定得忍!”
“没事的,哥,知道我在的!”
“杀光!以后这些人,我都要杀光!”
陈砚灵种之内的黑暗,开始朝外蔓延,将他的眼白都染成了彻底的黑。
但早就被陈墨叮嘱,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身份的他,悄然消失,融入了人群脚下的阴影之中。
“马来!”
马良中二地一声大吼,率先从人群之中挤出。
和儿女情长不同。
当一个男人,选定了另一个男人。
上刀山,下火海,就失去了夸张手法的修辞。
只不过还只有二阶九段的马良,在威压中根本无法直立。
借助惯性冲了两步的他,就瘫软在地。
只能依靠爬行缓慢行动。
陈墨想去扶他,可是紧握着1246的他,在威压中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只能看着马良,前进两米之后。
连头都被威压摁在地面,无法抬起。
马良的脸,被今日烈阳下,滚烫的地面,烫的通红。
“丢脸了,丢脸了,只能爬到这了……”
马良有些惭愧,他没想到这威压强度,如此不讲武德。
他现在连掉头爬回去的力气,都使不出了。
“不丢脸的,下次喊‘我来’吧,帅一点。”
陈墨费力笑了笑。
就凭借这一个举动。
今后。
不管他能够踏足到何种高度,身边必然会有马良的一席之地。
“好好好!有种!马来是吧,我记住你了。不过你们这只有两个人的道理,怎么也不该比我这身后三千人的道理,更有道理吧。”
欧阳瑞把玩着胸前的大红花。
感觉这一场这么轻松就拿下的他,只期望陈墨能整出一些新活。
“一个花童,话这么多?”
“靠自己都娶不上媳妇,被包办婚姻的低能废物。”
“没个好爹给我擦鞋都不配的玩意,我给你说第二句话的面子了吗?”
当欧阳瑞错误估计陈墨的卑劣素质时,就已经注定他要破防了。
对于陈墨的话,欧阳瑞整个人都扭曲了。
这人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他怎么敢的!?
他到底怎么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