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岸和虞舟注视着乔桑宁,乔桑宁在看慕织弦。
一切,恍然如梦。
“三……三哥,真的是你吗?”
“当然啦,我说过要把表哥亲自带回来的。”陆铮扬着下巴,“居功自傲”,无比自豪。
慕织弦淡淡一笑,冬日严寒也要退去三分。他抬头打量了下温室折线天棚,“吓傻了吗?当然是我。”
乔桑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抹红晕爬上耳后。她朝着慈济大师感激致意。
“是慕施主和陆施主向寺里求援的。”
好,大师很上道。
接下来银柘寺的香火钱,一定足足的。
慕织弦睨着乔桑宁下巴上的红印,眸色更深,转向慕知远,已从地上拾起了球杆,“刚刚是哪只手碰了你?”
是右手。
慕知远吓得腿上灌了铅,噗通跪地,彻底笼罩在慕织弦的淫威下。
“堂弟!织弦!咱们兄弟……”
豪门无手足。
慕织弦抬起球杆,第一下狠狠砸在慕知远手心;他还不解恨,第二下,掼在他腿上。
抬手、落下。
再抬手、再落下。
所有人,下意识地跟着节奏眨眼。
慕知远的嚎叫终止了,他疼晕了。
山谷外响起了警铃声,警方的人到了。
慕织弦这才向着慈济大师双手合十,“谢谢大师。”
慈济回礼,带着和尚们离开。
慕知远的人都被警方带走,毫不留情。
“表哥,接下来……”陆铮欢天鼓舞,觉得应该有个接风宴。
慕织弦抬手,指着虞舟和容岸,“他们两个伤得不轻,都送去你们人和医院。你亲自盯一盯,务必找最好的医生。”
陆铮:“……接风洗尘宴呢?”
容岸:“……我伤得不重,不用麻烦慕总。”
虞舟:“……番茄基地受损严重,我要留下来恢复。”
慕织弦舌头顶着腮,“你们不去看病,谁最担心?好好检查一遍,别伤了脑子,种不了番茄写不了歌。”
大家都看乔桑宁。
“要么,你们都去看看?”乔桑宁自己说得很心虚。
话说到这份上,陆铮啥不明白?表哥要过二人世界,闲杂人等都杵这儿算什么?
他左手牵着容岸,右手拉着虞舟,“大歌星、大博士,走走走,我送你们,主任级医师出诊,给你们通通打五折。”
温室里乌泱泱人散去。
只剩下慕织弦和乔桑宁一对……兄妹。
慕织弦已迫不及待,扣着她的脑后,吻住了她的唇。
半个多月的思念,都化作呼吸间的缠绵。
乔桑宁流着泪躲避。
贪恋他的气息,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拉扯着她,分裂着她。
“乔乔,这些日子你不想我吗?”
慕织弦问的直接,全然不是他以往风格。
“我……”对上他的桃花眼,她违心说不。
慕织弦却不依,扣着她的腰又去吻她。从眉毛到睫毛,从鼻子到唇角,细细膜拜,一一品尝。
“怎么办?我想得快要疯了!”
乔桑宁一句话都说不出,这个世界颠倒过来,她的三哥,从来都是高岭之花的人设,对她说出这一番话。
“你被魂穿了吗?”
嘴上无遮拦,她直接问了出来。
慕织弦噗嗤一笑,“看狗血小言看得脑子秀逗了?”
他一弯腰,一个公主抱,已将人揽在怀里。
乔桑宁意识到了什么,一个劲儿挣扎,“放我下来。”
“别动!你扭来扭去只会刺激我!”
乔桑宁脸上涨红,红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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