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孺子不可教也。你那个狗屁阿伦,要么就让他凭实力考,要么就别报我做导师。他那两下子,入不了我的眼。”
说着,钟思齐站起身,椅子撞了一下,发出一声“嘶”响。
他走了,独留下发呆的钟朵。
隔壁包间,乔桑宁叹了口气。
为了听墙角,她脖子都酸了,反而听到了钟思齐的大正直。
就特别滑稽。
看来他惯会掩饰自己的,这条路行不通。她也准备走了,一条手臂拄在了她侧面的墙壁,阴影投射下来,她对上了多情的桃花眼。
“三哥,你……你干嘛?”
慕织弦抿着唇,笑得意味明显。“都说了我不做亏本买卖,帮了你的忙,是不是该收点利息?”
下一刻,他头一歪,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这一次,他很有耐心,没有啃也没有咬,就是临摹着她的唇线。那是本该昨天拆开的礼物。
呼吸交缠。
在她快要感到呼吸不畅时,他的吻向下,来到了脖颈。
乔桑宁本能地后仰,躲避着他,脖子仰出了好看的曲线。
“三哥,监控。”她呼吸紊乱地提醒。
如果这饭店监控无处不在,她也害怕自己成了螳螂或者蝉。
慕织弦轻笑,不理会这茬,“他们敢?”
“你厌憎婚姻!”她试图阻止他继续下去。
很担心以他的疯批,在这里就把她办了。
“我不厌憎女人,我有正常的需求。”
话虽如此,慕织弦到底没有深入,可能他也害怕被围观吧。
停下来时,他捋着她鬓边发,哑着嗓音说:“和我回去,好不好?”
回去做什么,等着被吃干抹净吗?
乔桑宁不想这样。
“今天谢谢三哥,我还有很多事,拜拜。”她飞一般离开包厢,像风一样的女纸。
慕织弦咂吧下嘴,拨通了一个电话。
“关注一下,钟家的钟思齐教授,最近有没有……利用职权,行非常之事。”
电话那头,应下是。
“另外,接触一下京科事务所,让他们接洽……乔乔,着手准备打一场两百亿的官司。”
“慕总,您……”
显然,慕织弦的决定,让柏特助都震惊了。
太特么大手笔了!
慕织弦没有解释,挂了电话,喃喃自语:“怎么办?自己选的女人,跪着也要办啊。”
*
虽然今天餐馆,一无所获,但这给乔桑宁提供了一条思路。
或许可以从钟家内部入手。
再强大的家族,也怕从内里腐坏。
这件事,不光光为了容岸,也为了……逝去的人。
只是这样一来,她又要分心调查。
她当下的主要矛盾是赚钱。
有了钱才能自由,有了钱才能雇人办事,请得起律师。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需要钱。
也是一个时候,她收到了唐战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