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叶正高声唤着,突然脚步一崴,扶在了一株树旁。
“怎么了。”
秦川回过身來,瞥了她一眼。便见阿罗叶一手抚着脚踝,似是崴了脚,面露痛苦之色。可是凭她的修为,怎会发生这等意外,说不得,又是想出什么小伎俩,想让自己对她屈服。
“自己走。”
叱了一声,秦川沒有理会。
“我走不动了。”
“……”
心中无奈,然而秦川并未如以往一般,叹了一声,便拦腰抱起阿罗叶的娇躯,一阵真元流转,御剑而起,朝着仙云岭上疾飞而去。
她骗自己的次数,还少么。
……
夜,轻轻地來。
阿罗叶盘坐榻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内裳,目不转睛地看着一旁正翻阅书籍的秦川,悄悄地,抚在自己的脚踝上。
不过,秦川也并未真正地在翻阅书籍。
“那药茶明日不……你怎么了。”
刚一准备道出情蛊之事,秦川稍一昂头,便见阿罗叶的异状,神色一疑,出声问道。原本正欲说的话,也阻在了喉间。
起身坐到榻上,秦川有些微微的怒容。
“真的崴了。”
“我说了你不信。”
阿罗叶嘟了嘟嘴。不过这等微不足道的伤势,凭她的修为,片刻之间便能修复,如此故意不作为,也正是想让秦川关切她而已。
秦川自然也知晓。
“我看看。”
不由分说,秦川便也脱去鞋袜,盘坐到了榻上。一手握起她的伤脚,果然便见一处淤青,倒也算不得严重,只是在那一只璞玉一般的纤脚上,显得几分碍眼,如若美中瑕疵,让秦川感觉很不舒服。
“别动。”
一声轻叱,抚上了她的脚踝。
“我自己來。”
阿罗叶娇嗔一声,这一次倒是知道羞涩了。
“别动,又不是沒见过。”
秦川嘟囔了一句,似也想起那次蚩尤冢中的情景,更是,不由想起那一夜的疯狂。一阵旖念,悄悄在心底产生,又扩张到全身每一个毛孔。
“……”
阿罗叶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面色潮红。
感受着秦川轻触在自己玉脚上的手掌,一股真元缓缓透入,几分舒适,又有几分不舒适。渐渐地,脚掌不由绷紧,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娇吟。
然而,却与上一次,截然不同。
此时的秦川,气息也有几分粗重。
耳畔,一声声诱人的娇喘;鼻间,嗅着令人不禁沉醉的清香;而手中那只美人玉足,洁净无瑕,几分柔嫩之感。不觉之间,驱散好淤青之后,竟然轻轻触上那一排葱玉一般的脚趾,尽情地抚弄着。
“嗯……”
阿罗叶的喘息声,越來越重。
她,是自己的妻子。
脑中冒出这个想法,秦川淡淡一笑,忽而,便是放开了那只玉足,一个起身,将阿罗叶压在了身下。尽情地,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她柔软香甜的樱唇。那件薄薄的衣衫,不知何时,便已被褪了去。
“夫君……”
阿罗叶低唤一声,俏脸之上透着两朵红云。
“呃,那个……”
短暂的清醒,秦川一时语塞,不过还未來得及过多思考,阿罗叶便凑了上來,双臂环上秦川的脖颈,尽情地,索取着甜蜜的吻。
索取着,爱。
迷人的清香,越來越浓。一道淡淡的光幕,伴着月光,结成法阵牢牢隔绝了这座曾经的新婚居房,将所有的香艳与美妙,留在了其中。
夜。
越來越深。
……
清晨。
花香依旧。
秦川同以往一般,在潺潺的流水声中醒來,嗅着阿罗叶的体香。一只手臂,揽着她的娇躯,静静地,不知所想。
良久,方才起來。
桌上,仍然还有一杯散着余热的清茶。
“若是寻得了紫涵,知晓了她的安危,或许,我会回來的。我不知如何你与说,这一回,便……不辞而别吧。”
淡淡地道了一声,秦川将那最后一杯药茶,一饮而尽。
看了熟睡的阿罗叶一眼,心一横,化去屋外的阵法结界,御剑离去。心中却是分不清楚,这一回,是归,还是离。
更不知,这一回,自己才被真正地种下了情蛊。
真正的情蛊。
……
晨曦透过窗台。
阿罗叶微闭的眼眸,一行清泪,划落而下。
忽而,抹去一切情绪,几分留恋地从那榻上跃起。一袭枫红长裙,脖间悬着一条精致的黑色石坠,神情淡漠,高贵威严。
圣巫教主。
屋外,罗狼听得传唤,屈膝跪立。
“巫卫头领罗狼听令,加速对盘瓠族的整顿,限你三月之内完成。另外,派遣巫卫百人,从今日起潜入中原,搜集一切有用情报。”
阿罗叶冷冷地说着,眉间一抹决然。
“我圣巫教,不日,将入主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