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江浅的话,陈生既然是秦盛天母亲安排在秦越身边的卧底,按理来说不该是听命于秦盛天吗?怎么会对秦盛天有这么大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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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抖着,手在身后不断地挣扎。看着陈生一点一点的靠近,我也不断地挪动身体往后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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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看到我的动作,目光阴冷,表情变态扭曲,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动你的。至少等要我把秦盛天抓过来,这样才能好好折磨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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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陈生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带着一股狠劲,让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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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杀秦盛天,你不是他母亲派过来的吗?怎么会呢?”我不解,看着眼前已经彻底走火入魔的男人,一边警惕一边找机会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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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脸上挂上一个冷漠又狰狞的笑,慢慢靠近,泛着白光的匕首在手掌里拍了拍,发出“啪啪”的声音。原本稀疏平常如同掌声般的音质这一刻却让人心生畏惧,全身的毛细孔都在颤抖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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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你都是将死之人了,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还是好好珍惜剩下的最后一天吧。”陈生蹲下来,用刀在我脸上拍了拍,力道不算重,但发着冷光的刀身无意之间加重了我的感官,每一下都像是划在脸上的伤口一样,尖锐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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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陈生请你冷静点,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我试着安抚他的情绪,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目光却怎么也不敢对上他的,只是屏着呼吸,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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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杀了你们小语就能够获得她所想要的,就再也没人能够阻碍她和秦越在一起了。”陈生脸上放着奇异惊喜的光芒,那极其不正常,看上去瘆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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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身体却怎么都控制不住得要颤抖。陈生变得越发的疯狂,他似乎完全活成了林月诗的傀儡,一心只想要林月诗能够和秦越在一起,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只为林月诗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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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疯狂变态的爱情,让人害怕也让人心生怜悯。爱情能再生也能毁灭,一个人爱而不得因此疯狂卑微,把自己碾做尘土也要成全对方,变得不再是自己,不再为自己。把自己的生命尊严,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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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对方是否会珍惜和在意,我们嘴里喊着放手心却在沉沦,不给自己机会,自甘堕落得自认潇洒。把伤疤在夜里偷偷拿出来独自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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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不明白爱情其实就像一把天秤,他即便不需要维持在同一个水平面上,但也绝对不能处在极端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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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生把自己踩进泥土里,又把林月诗捧上了天,其实这个时候林月诗压根就看不见他。所以无论陈生说再多做再多,在林月诗眼里都是一文不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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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爱的太卑微也太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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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对陈生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他如今已经要去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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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废话,你应该感谢我。我还如此贴心给你找了一个伴,让他来陪你一起去死。”陈生整个五官全部扭在一起,笑声尖锐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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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这个机会往后退了一步,大腿和臀部似乎已经磨烂了,疼痛不已。地板上全是裸露的砾石,坚硬又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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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吧,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陈生甩下这一句话,便起身出去,将门关得紧密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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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破旧的窗户透着点点光线,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顿时又下降了好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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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逐渐发凉,一点点冷却下去的温度,让我神智有些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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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提醒自己不要睡过去,睡过去就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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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着一点淡光一点点观察周围的环境。在和陈生的谈话过程中我其实也已经看好了房间的大体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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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修葺到一半就半途而废的房间,里面堆满了不用了的木材,粉刷过后的墙壁因为常年无人打扫已经斑驳一片。地板散落了一地的砾石子,大概是装修过后剩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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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晚的降临,我越发绝望。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逃跑的任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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